达尔维拉摘面,歪歪地待在指挥使面上,半边没有视野的分正好遮住可怜兮兮的眸光。
最初的痛楚过去,快从被摩的腔中涌而,悠平中原本的哀鸣也渐渐转为黏腻的呻,过一次的小肉棒又变得翘,在达尔维拉袒的腹肌上一戳一戳。
悠平急忙“唔唔”几声,似乎还没有放弃祈求。
“呵呵,还。”
他后的阿撒兹勒不甘示弱,撩开后脑的几缕短发,张咬住脖后的肤,用尖牙叼起碾磨,力大得甚至有血珠涌。
有发丝在巴扫过,被布绑住的上唇有人轻轻咬着,那人清浅的鼻息和自己呼的气交缠,似乎在安抚自己紧张的心。
有手握住自己的阴动,时不时地勾过阴和瑟缩的阴唇,他能清晰地觉到一快从面涌,收缩的肉一定布满了许多汁。
可惜悲鸣被全压制在了嗓中,发的只是伴随着肢挣扎的几声闷哼。
分不清是谁的手指利索地解开自己上的睡衣,平坦的膛上一只小豆似的乳尖被唇在嘴里戏,另一只则被尖尖的黑甲戳。
“好吧好吧,这里留给你。”阿撒兹勒无所谓地耸耸肩,手指摸上后面的菊。
悠平的注意力只集中于对抗在嘴巴里捣乱的,心大的他丝毫没有注意到一直在扩张和抚的两只手都已经撤去,换上了两个更大更的东西,抵在,蓄势待发。
湿的、粘稠的、的……二人唇纠缠,达尔维拉压制着指挥使想要把他推腔的全反抗,无法顺利吞咽的从指挥使仰起的巴,淌过紧绷的结,消失在大敞的赤膛上。
后脑传来舐的声和吞咽的声音,不会是阿撒兹勒把自己的吃了吧?!后的悠平脸涨红,一想到那个恶把自己来的东西咽去了,悠平就抖落一鸡疙瘩,甚至觉自己神受到了攻击。
达尔维拉用唇捂紧,阿撒兹勒的尖牙也刺破了后颈的肤,二人像狼一般叼紧的猎,深埋在肉的阴也开始大开大合地起来。
坏心的阿撒兹勒探到了指挥使藏在中的一个小肉包,狠狠地用冠状沟碾过,指挥使上颤抖着直腰背,几乎从二人的肉棒上脱离。
前一片黑暗,的觉被不断放大。
就在指挥使被吻得快不过气时,一直在动阴的手骤然收紧,他被握住的阴颤抖几,噗噗吐几。
是达尔维拉。
是阿撒兹勒,他用手接了所有的,对着悠平的唇抹了一,一腥苦的味顺着尖爬上。
上的面掉了来,指挥使睁开迷蒙的双目,首先对上的是一双金的、饱的瞳孔。
“你真的不想来一发试试嘛?不来就让给我了。”阿撒兹勒用指尖对着肉上方的阴几,被拿的指挥使“唔唔”几声,角都了泪。
一直站在一旁默不声的达尔维拉终于有了动作,他一把将阿撒兹勒推开,伸手把挂在悠平脚踝的睡和扯掉,握住人小麦的小,盯着面一开一合的肉花,呼有些不稳。
当他发现时却已经晚了。
还有一只手一直在开拓自己后面的菊,先是伸来一个弯弯的指节,黑甲的尖端在小心翼翼地摩挲,后来又伸了一手指,两个手指在抠挖分合,连菊花样的褶皱都一一抚平,发“咕叽咕叽”的淫声音。
撕裂的疼痛和贯穿的侮辱同时涌上大脑,悠平爆发一阵尖叫,泪而。
“呜呜!好可怕——
掏已经被悠平扭来扭曲的屁蹭得的阴,恶将怀中人的大拉至一字,微微提白的,大的就要往肉花里。
“唔唔唔——”
似乎是不想让指挥使看清自己此刻的失态,达尔维拉掐住他的巴,再次不由分说地吻了上去,不过这次他解开了绑带,悠平获得自由的唇又落了男人中。
什么都看不见的指挥使只能在嗓中发闷哼,越来越多的快堆积,他鼻尖呼的气息都是的。
两支大的肉棍同时“噗”的一了湿的女阴和菊,原本两小小的肉瞬间被撑大,的肉也被闯的阴层层破开,直达深。
前有狼后有虎,被夹在两人中间的悠平“唔唔”哭泣,他哀求地看向达尔维拉隐藏在面后的睛,企图能让自己的神使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