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二人到底还是为着槿清与周九霄的事担心的,虽说她二人是仆人,但也是自幼便服侍槿清的人,槿清脾好的不得了,待她二人如妹一般,这终大事上,当真是生怕她吃了亏去。
霁月也跟着追问:“是啊姑娘,那日到底发生什么?”
槿清被问的一愣,这个问题她当真是没想过,嫁娶之事,她从未想过自己主,那日又同周九霄有了肌肤之亲,便想着若是父母同意便也就这般了吧!男女之间的喜与否,她压儿没想……
槿清这一迟疑,明月便上了心,她直言:“姑娘,我见那周侯爷对你是上了心的,你可是要想好是不是真喜他啊!不可因着有了肌肤之亲就委屈了自己,左右他没破你的,若是你不喜他,此事咬死了不认,也是没人知的……”
霁月见此,看向了明月:“那这么说来,这周侯爷的人品还算可靠,没趁人之危。”
槿清红着面颊垂眸,嚅嗫着将那日伊人颤的事告诉了霁月与明月……
槿清也懂她二人所说,自幼她母亲也时常同她说,婚姻嫁娶,当是要与心仪之人过一辈才算数,切不可贪图其他的虚名。
槿清缓缓摇了摇,面颊红晕不减。
槿清低垂着,紧咬住嘴唇忖度了许久,对于那日之事,属实有些难以启齿……
明月闻声便拿起巾帕,了她的一双小脚,服侍她上了床睡,便到隔间里去轮守夜了。
后面的话,霁月没再说,不言自喻。
霁月明月齐齐:“我们发誓不说!”
“那是发生了什么?”
半晌后,槿清缓缓抬起,就见霁月明月两双满是担忧的杏,她俩自幼跟着自己,倒也是真的担心自己,为免她二人的忧心,槿清缓缓松开了紧紧咬住的唇:“那我说了,你们可不准去跟祖母说……”
明月神依旧担忧,就着霁月的话茬:“侯爷虽人品可靠,可到底是与姑娘有了肌肤之前了啊!这未成亲就同男人有了肌肤之亲,传去可是要坏名声的!”
霁月忖度了片刻,继而:“明月说得对,姑娘,你可是要想好,嫁娶当许心仪之人,若你真的喜他周侯爷,这倒是一桩好姻缘,但若是你不喜他……”
明月忖了忖,再次上前问:“姑娘,你喜那周侯爷吗?”
只是她越是不说,霁月明月便越是担心,自家姑娘弱胆小,那周侯爷人倒是英俊,但若真的趁机对姑娘起了心,他那般的形大,姑娘哪里事对手?
霁月附和着了,喃喃:“这也是……”
霁月明月听罢,齐齐瞠目,震惊到无以复加,半晌后,明月方才开问:“姑娘,他真的没破你?”
槿清沉默了片刻,继续将脚丫自盆中抬起:“凉了。”
虽然女使不好过于打探主的事,但槿清此事不同于旁的事,若是那日她真的遭了欺负而羞于启齿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