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晓时分,周九霄不得不离开了。
霁月明月担心她冷风生病,却也知晓她心中难过。
韵和轩铺面不大,人也不多,往日里槿清想吃这家的糯米雪糍,都是霁月明月来买回去的,到铺里来还是第一次。
槿清侧目而视,看了看霁月与明月,原本满心伤怀并不是太想吃东西的,可转念想到了周九霄常常说起她脸儿肉嘟嘟的像糯米雪糍,她忍俊不禁之时又忆起了昨夜周九霄那句打她小屁的言语,忍不住笑了笑:“就去韵和轩吧……”
槿清与周九霄差不多的时辰抵达的码,能说的、想说的都在昨夜里说了,且又开船在即,只匆匆话别了几句,便目送着周九霄与清风上船。
“是啊!姑娘……”明月紧随其后,上前:“姑娘不是最喜吃糯米雪糍的吗?索吃过了再回去吧!”
片刻后,霁月上前几步到槿清边,提议:“姑娘,韵和轩的糯米雪糍可好吃了,反正都来了,脆吃过了再回去吧!”
叶老太太知晓这其中的全事,哪里还能不允,只是又派了两个力壮的家丁跟着,这方才让她前去。
槿清一行上了车,不过片刻便到了韵和轩。
铺里燃着火盆,的犹如日里一般,霁月明月上前,为槿清脱了上的斗篷。
霁月明月先是一愣,继而悬着的心也放了来,她们俩本还以为槿清要伤怀上好一阵呢……
槿清同他一吻分别,目送他翻窗而去。
雪白的糯米团被戳的凹了一块,又迅速的弹起,弹弹、糯叽叽的样倒当真是像极了槿清的脸儿。
早膳之后,槿清同叶老太太言说了想要去送周九霄一事,神忐忑的等着祖母的应允。
槿清叹了气,安自己:又不是见不到了,不过几个月,一眨就过去了……
整整一夜,二人谁也没舍得睡,话耳语直到天亮……
船只越行越远,槿清站在码一直望到了那船不见了踪影。
槿清谢过了叶老太太,急急忙忙的便了家门,直奔码。
槿清在老板的接引落了座,上了一份糯米雪糍和一壶清茶。
槿清索放了木勺,似往日里周九霄她脸儿那般起了糯米雪糍,送到唇边咬上了一,糯香甜,溢满唇齿,好吃到直让槿清眯起了眸。
周九霄走后槿清却是再也没了睡意,便早早的起了床,盥洗梳妆,等着到叶老太太那边去请安用膳。
须臾之间,那糯米雪糍便端了上来。
槿清解面纱,执起面前的木勺,轻轻戳了戳糯糯的糯米雪糍。
周九霄为了能快些抵达苍夏,选择了走路发,至少可以节省半月的路程。
冷风过,面纱飞扬而起,起斗篷领的兔,搔的脖颈的。
清的伤心难过霎时间消散,这一句打屁,让她瞬间没了伤怀的气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