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一笑,言说:“我空有爵位,不过是一介闲散的纨绔弟,若想守住家中的基业,怎得也还得是有功名在才是。”
思来想去,周九霄觉着还是得走上仕途这一条路。
事到此,也算暂且告一段落,祖母被接到了侯府安,也可以过些安生的日了。
祖母已然安顿好,寄往肃慎的书信也已经收到了回信,便只剩了周九霄要参考科举的这一大事了。
科举每三年一次,今年闱刚过,现尚未冬,算起来次科举还有两年多的时间。
既然觉得参考科举,那便要寒窗苦读,周九霄为少年袭爵的侯爷,寒窗自是不至于,但苦读还是要的。
饶是还有两年多的功夫,周九霄仍是早早的开始了读书。
可他并没有同槿清如实说,他不想槿清因此心里有负担。
他二人的心思,饶是不言不语,也是彼此相通。
槿清一封书信将祖母接到侯府颐养天年的事修书一封送到了肃慎,告知了自己的父母,当然,信中对于缘由轻描淡写,寥寥几笔带过,为父母能安心些。
这当然不是周九霄心中真实的目的,考科举的事是自打他与槿清成亲之时便有了,那时的槿清被邹景乾囚禁折磨,他想为槿清报这个仇,但是邹家当朝新贵,父二人皆在朝中有官职,其地位不是那么轻易就能撼动的,他与槿清的父亲打断了他一条已是极限,且他如今还是侯爷那邹景乾竟敢如此,难保他日不会暗害于他,让他落魄了,好夺他的妻。
周九霄此举,也算是未雨绸缪了。
现如今这一番事来,周九霄意识到,叶国公彻底是与他结了梁,那邹景乾那厮又早就有夺妻之恨,看着仇家越来越多,若再无功名皇恩傍,他这个侯爵之位保不定哪日被胡乱安个罪名给削了去,届时便是什么都晚了……
但槿清与他心意相通,饶是他不说,槿清也察觉的到……
槿清的母亲得知了老太太能到侯府去颐养天年,也能安心许多。
周九霄才学过人,读书之时所的文章甚至得到过圣上的夸赞,可彼时的他无心科举,后来遇到了槿清,在叶府夫的那段日里还好,后来成了亲,有槿清这么个可人儿在怀,他便更有些无心读书了,左右他本就没想去搏功名,只想过那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日,除了香艳刺激、增添闺房趣的画本之外,便再不曾读过书了。
槿清对他的才学甚有信心,本想着他不必太刻苦也定然可以金榜题名,但周九霄并非如此想,往日里所习得的那些学问已然荒废了许久,难免要生疏了些,还是要刻苦些才行。
一吻毕,槿清被吻的晕晕乎乎,已然是想不起方才要问什么了。
槿清张了张嘴,正说些什么的时候,周九霄似是察觉到了她的心思,当即吻上了她的小嘴,将她意说的话都吻了回去……
他的地位越,就越能护槿清一世无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