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说到此,槿清停顿了来,似是了决心一般,继而:“我不是想劝你什么得饶人且饶人,实在是先前邹景乾的事,再怎么着也是私怨,如何能同这存亡之秋的国家大事相提并论?”
朝中的事,周九霄并未瞒着槿清,她知晓周九霄心中的症结所在,凭他周九霄的能耐,旁的事皆是游刃有余,唯一能波及到他绪的事一定是同自己相关的事。
又过了片刻,槿清一声叹息,起:“走,我们去书房。”
槿清颔首之后,继而对清风:“你和霁月先去吧。”
槿清轻抬手,抚上了周九霄的测验,摩挲着他凤眸的乌青,心疼:“我知你为何如此,只是……”
这让槿清不得不担心了起来。
槿清笑了笑,问他:“已经过了亥时了,你怎么还不回房来歇息?”
一路上,二人相对无言,谁也没开言。
周九霄叹了气,抬手握住了槿清抚在他侧颜上的小手,眸光灼灼的望着槿清:“槿儿,我懂你的意思,可是那邹景乾当日将你害成那个样,我当真是恨极了他,现我却要同他一家联手,我……”
见槿清上前,清风颔首行礼。
以往除了槿清的信期,周九霄几乎日日都要与她,这几日却是只有寥寥几个亲吻便罢了。
周九霄闻言微怔,原来他竟然在书房中坐了这么久,忍不住:“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亲自来寻我?早些歇息才是。”
霁月即刻上前:“刚过亥时。”
霁月望了望桌上那几乎没怎么动过的吃,心为槿清担忧了起来,却也没说什么,应声便唤来了人撤走了桌上的饭。
不知过了多久,槿清问霁月:“什么时辰了?”
“是。”霁月应声跟了上去。
不过半盏茶的功夫,二人行至书房门前,远远的便看见了守在门的清风。
一直到二人盥洗过后上了床,槿清方才言语了几句。
周九霄心中一,踏书房,揽过槿清的肩,言说:“我们这就回房去歇息。”
槿清听罢,没再说话,秀眉蹙的越发紧了几分,都这个时辰,周九霄竟然还没回来。
槿清独自在榻上坐了好久,秀眉紧蹙,周九霄这般寝难安已经有些日了,她担心的不得了。
槿清敛起笑容,乌溜溜的荔枝眸中略显委屈:“你知的,你不在我如何睡得着?”
她照常窝在周九霄的怀中,周九霄也照常的抱着她,却没有任何想要云雨的迹象,这几日来一直如此。
房门一开,便见槿清那张可的脸儿,周九霄忧愁的神稍霁。
待他二人走远,槿清上前,轻扣房门后,唤:“相公,是我。”
槿清没再说话,同周九霄一并回卧房而去。
书案前的周九霄听到了槿清的声音,即刻起前去开门。
霁月清风对视了一之后,便一并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