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九霄许久不曾上朝面,连圣上都忍不住当众问了他几句。
陈九霄却在第二日便受不住思念成疾,偷偷跑去偷看槿清。
她深了一气,行将泪压了回去,转打开房门便直奔御医院而去。
陈九霄的父亲听闻陈九霄此言,当场气的险些晕倒,紧咬着后槽牙方才忍住了没当场将手中的芴板摔到陈九霄脸上去。
照原本的计划,陈九霄是决意上交兵权,辞去职务,与槿清一对不羡鸳鸯不羡仙的眷侣,可当如此,他依旧没有放弃这个想法,槿清与他分了手,他哪里还有心思甚劳什的昭勇将军。
见着这小哥,槿清愈发不可抑制的想着陈九霄,她只好加快脚步,心中竟萌生了些换个住的想法……
的御医院制服,竟有些恍惚,当日陈九霄一怒之将她的制服撕碎了,这件是新的。
槿清脚步匆匆,途径落英巷,那面摊小哥见着她,习惯的与她招呼了一声。
到了御医院,同僚们虽都有些惊讶,但到底槿清的假是院判亲自允的,只寒暄了几句便也都没多问什么,这倒是让槿清松了气,这一路上,她还真的在想,若是同僚问起,她该如何应对。
如此,也算是遂了陈九霄的愿了。
虽是休了数日,但御医院的种种槿清倒也不至于生疏,即刻便忙碌了起来。
陈九霄例行回话之后,便启奏了自己那封请辞的折。
边关战事方才平定,圣上并不想在此时收回陈九霄手里的兵权,可奈何陈九霄当朝再三的请命,圣上也只得允了,任了个不必日日上朝的消散官职与陈九霄。
他无奈的收起刀,命小厮备沐浴。
槿清瞬间又湿了眶,不自觉的又想起了陈九霄,她生命中的一切都仿佛与陈九霄密不可分了一般……
陈九霄回了花雨巷,回到了那个满是槿清味的宅里。
槿清一怔,有些僵的笑了笑以回应。
陈九霄知自己此事是擅作主张,自己父亲一定饶不了他,可他现在为着槿清的事难受的不成样,着实是没有心思与父亲周旋,一了朝,他便一溜烟的不见了踪影,陈父迫不及待的想要抓住他训斥一顿,可奈何自己年纪大了,是没追上陈九霄,只好气呼呼的回去同陈母告起了状。
霎时间,满朝文武一片哗然。
沐浴之后,陈九霄便不停蹄的写了辞呈折,换上了朝服,便直接去上朝了。
洗净了一练功的汗,陈九霄却依旧没有用早膳的意思。
没有槿清的日对于陈九霄而言无疑是一种折磨,他的生活一夕之间天翻地覆,似乎只剩了思念槿清这一件事了……
陈九霄那边厢在院中练了半晌的功夫,直到大汗淋漓,心的烦闷也未得到半分绁解。
备受思念煎熬的日不好过,可时光匆匆,转已是数日。
睹思人的味并不好受,但陈九霄却是舍不得离开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