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发的雌,这种行为不能让他产生快。
从他着的就能看来。
他不喜喜羊羊,一开始能对喜羊羊产生望也只是因为发期的躁动。
饥不择。
他只想发来,谁都好,能让他草就行。
喜羊羊那张漂亮的脸能让他产生念。
但是现在――
原本旺盛的火在喜羊羊这么一番折腾直接被浇灭了。
被同类的着腔他只觉得反与愤怒。
尊严在被践踏。
鼻尖萦绕着的同类大的极侵略的信息素虽然勾起了他的但也让他恶心得想吐,这种矛盾的觉几乎要疯了他。
再加上喜羊羊每次的研磨他都能到咙一阵腥甜,灰太狼想杀死喜羊羊的心都有了。
不同于灰太狼的憋屈,喜羊羊特别。
他得直哼哼。
“好舒服啊……”
“好棒啊!叔……”
“既然都去了你可不可以帮我好好一?”
喜羊羊得寸尺,惯会顺着杆往上爬。
灰太狼轻轻地决地摇。
喜羊羊可惜地唇,他颇为惋惜地:“我自己动的话会伤你的,既然你不愿意那我也没有办法了。”
喜羊羊说完就着灰太狼的加快了速度。
草!
灰太狼只来得及在心底骂了喜羊羊一句。
“唔……叔,你这样真可。”
喜羊羊夸赞的话语异常轻浮欠揍。
灰太狼大脑一片空白,耳边嗡嗡作响,他抖了抖耳朵喜羊羊的话他一个字也没有听去,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腔间。
他被得尾泛着红,生理泪顺着他的尾落,难受与泪化了他眉宇之间的戾气,看起来有几分可怜。
大量粘稠透明的涎和前列随着喜羊羊的动作被带来顺着灰太狼的唇边。
灰太狼此时此刻浑都是湿漉漉的,植的汁与汗混杂,泪与涎混杂,狼狈不堪极了。
暴的导致喜羊羊有时候会不小心磕到灰太狼的牙齿,喜羊羊毫不在意,细微的刺痛混杂在昂烈的快里只会刺激得他更兴奋。
他直勾勾盯着灰太狼湿汗的脸,蓝的瞳如一望无际的大海,像一只饥饿已久的肉,盛满了择人而噬的念,但又诡异地透着一丝怜。
当然,也或许是怜悯――那种猎手施舍给猎,掌控者施舍给被掌控者的怜悯。
他将这幅画面牢牢地印在视网膜上,印在脑海里。
一种奇异的满足充斥着他的空白的心,让他忍不住颤栗。
真好……
得到了――
但是还不够。
终于可以肆无忌惮地哭了。
灰太狼先生……
终于抓住你的小尾巴了。
再也不会放过你了。
贰拾伍・手指
“真是太不小心了,灰太狼先生。”
雄第一次都比较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