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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屋 > 【墨魂李杜】好事近 > 【车】李御史帐前挑红烛,杜三元锦被翻红浪。

【车】李御史帐前挑红烛,杜三元锦被翻红浪。

没觉得,就是里钻了个泥鳅样东西实在怪异。杜甫只迷迷糊糊想着李太白诚不欺我,还好是没叫我疼,竟全不知晓那了东西,还暗自数落着他好不利落,里面得湿乎乎腻腻,一会儿那大家伙什去,怕不是得溢个满床,个脏兮兮的。

        这倒真是个适合挨的天生的好屁,吞得又多湿得又快,随手拨已是淫津津,间骨溜骨溜地响,听得二人皆是一阵燥;二指微分,剥开那艳便是极乐的温柔乡,竟有汁汩汩地涌来糊在,随他动作一波一波地往外溅落,湿得一塌糊涂,泥泞非常。

        杜甫这才觉什么不对来,睁一看,床褥竟已被自己沾湿了小一块,不知怎的又窘迫起来:“噫,这什么,怎么成了这个样!”

        李白却起了坏心,有意作他,啵一声手来给他看,满手的晶莹粘腻顺着指尖滴,扯条稠稠的银丝,将落未落之际又给他尖一勾卷了去:“好甜。”

        不得不说李白也真是了解他,杜甫果然羞愤难当,几乎要起来:“什么!那甜的也不是我,老师这脏死了的东西什么?”李白自知不能过火,逗完又把人搂着压回怀里,再三指抵上悉心侍:“脏什么,我可说过了,我的心肝儿最是冰清玉洁,再说,蜜哪有甜。”

        杜甫才不和他辩驳,踹他一脚算完,踹完拽起李白的手就往回去,才暂暂空虚的肉立服服帖帖绞上他手指,一咬得死紧。李白算是明白了,也不全是羞的,小家伙分明是动难当,一离了开,没个东西求不满呢!

        怎么就这么可呢!先前可从没发现这小祖宗竟是个这样会撒的小磨人!“好馋的小嘴儿,这么想要么?”李白一个没忍住,伸手往那白腻肉轻掴一掌,虽说没舍得用什么力,也换来一着媚意的怒视,当即扶了就往上蹭:“好了好了不闹了我这就来。”那饱胀与温同是淌着清,早已湿粘腻的很,才抵上便就着那津津泛滥的淫去,顺顺当当:“哈,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我开。”

        杜甫懒得理他——也有可能是顾不上理他,闷哼一声死攥了被抖得厉害,听不清嘴里嘤嘤唔唔说着些什么,倒还记得大开双折在前给他动作好生行个方便,却仍是目不转睛盯着那,盯着他怎样磨蹭,又怎样侵;那切又期待神看得李白也是一阵心驰神了腰就往里送。骤然被温包裹的觉太过难以言喻,罢不能,诱着人深开拓探索那极乐净土秘密花园。

        可毕竟窄紧,李白那东西又确实很有些份量,这一回自然就不比手指顺畅,才堪堪没了寸许便不能再前,不上不地卡在给夹得生疼。李白是真怕伤了人,不敢贸然动作;可到了这样地步,却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两人都是气血方刚的年青人,火烧得正盛,若是行熄了,怕是不萎也得炸,真真个也不得退也不得。无他法,只得握住了抵上一韧,轻轻研磨以稍解饥渴,没成想这一反倒磨一声变了调的哭叫来。

        且不说杜甫来不及惊异,李白先给这一嗓吓坏了——那叫声湿漉漉的,虽说不似苦痛嘶嚎,听着却也不全是愉,多有些绷不住似的求饶意味。生怕心肝儿哪里给伤了疼了,李白手忙脚乱扶着又退来,急急凑上去探询;没成想,那询问还未,杜甫先不乐意了,一翻把人摁锦被里,长一分跨了上去,稳稳骑在他髋间,大有破釜沉舟之势。

        李白还惦记着如何如何怎样怎样,担心得很,看他气势汹汹还他要兴师问罪还是甚,一时间忘了动作。谁知就是这一愣的功夫,杜甫便抬了腰,间湿再次抵上他的;李白才反应过来,伸手去扶却已迟了——杜甫才挨上他的东西便不不顾沉了,不知是一时打跌还是有意成事儿,竟是咣一了巷,一鼓作气把他整个儿吞了。

        这可好,总算是结结实实联结在一了。两人皆是一声满足喟叹,叹完开始嘶嘶地气——是了,就这么个几乎称得上恶狠狠的法来,不疼才有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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