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拿去用,唯一特别的是加盖了永泉君印信。
于?一看来这是华氏向王凘的示好。若是华氏和王凘联合,自然华氏赢面更大一。
于?把信收怀里,问坐在面前的人:“你是谁?”
“引荐你的人。”他说。
于?却没有想太多,以为是说把他引荐给王凘,心想此人故作神秘不想说就算了,谢都没有就走了。
说句实话,于?给覃某的觉并不好,不止因为于?来去如疾风骤雨没有招呼,还有他急于求利的神。
覃某问:“他是谁?”
廷尉寺,王凘不一手,一直是王凘的一块心病。秦异把信交给此人,还要推荐他廷尉左监,是把华氏的示好和廷尉寺的空缺一起送到王凘面前,难怪秦异说王凘会满意他的交代。
“淳于?。”秦异回答。
覃某当然不是问他姓甚名谁,但是这个名字却和他的自称不一样,心中奇怪,“他不是叫于?吗?”
“化名罢了,”秦异乜了覃某一,覃某他看看他自己,还有什么想不明白的,“他是齐国淳于人,本来是齐国公郁门谋士,后来又改投齐宣王的同母弟齐君。宣王去世,齐君杀太屏自立,反被镇压。他见齐君大势已去,齐国也无容之地,改名换姓来了秦国。”
“数易其主,”覃某评价,“非忠也。”
“为什么不说是识时务者。”
“这样说起来,和你倒是一丘之貉。所以你也不怕他再见风使舵几回,不仅敢用他,还要举荐他廷尉的官?”覃某说完,自嘲一笑。他也至少给三个人效力过,实在没资格说这种话。秦异把见风使舵说成识时务,他应该谢秦异的。
“刚正不阿的人才麻烦,”秦异说,“只要风够大,他的舵就不会转。”
覃某哑然,果然他一个看病的,不懂这些。
覃某放弃过问秦异这些屁事,告知他:“过几天我准备离开咸城一趟。”
“去哪里,什么?”
“师傅七年死祭,回去扫墓。”七,是魂归之数,反正咸城也没他什么事。
覃某放手里的茶杯,起准备离开,突然想起范苒的嘱托,微笑着对秦异说:“对了,范大人让我转告你,不要之过急,急则生变。”
可正有一件事,秦异不得不用激些的手段解决,一定会引来秦昪的针对。
“走之前,帮我一件事。”分明是在求人,听起来却像的命令。
覃某戏谑:“你要我帮忙的事可不少,只是这回最好不是什么麻烦事,后天我就准备发了。”
麻烦事吗?是麻烦的。
秦异想起来也觉得烦躁,“华氏要我娶华妍。”
“开什么玩笑?”覃某一开始还觉得是可笑,有端阳公主在秦异娶哪门的妻,转念一想觉得不对,严肃问,“你要纳妾?”
“平妻。”秦异纠正。
“你要娶华妍平妻,”覃某重复了一遍,笑,“娥皇女英,坐享齐人之福?”
“华妍愿女英,端阳却不是娥皇,我也不想舜帝。”秦异不假思索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