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卡米拉气势汹汹地上前两步,“呦!小巴比和小坩。”
谢利打了声招呼便离开去帮罗德尔找书,几分钟后就抱着一摞《邂逅法奇缘》回了座位,惊讶地发现卡米拉居然已经写完了药作业,正收拾着桌上的书籍准备回休息室。
“那我帮你祈祷里斯本能建个新的法学校,那比敦还和。”卡米拉调侃他,“到时候你可要多带两瓶防晒霜过去。”
“就是就是。”卡米拉附和,手中羽笔恨不得给羊纸戳一个来,“我是真不倒腾那堆东西。”
“我才不来——帮罗德尔找书,正巧看见你俩在这。”谢利看到了久违的熟悉课本页面,惊奇地探过去张望,“你在看伊法尼的咒书?”
这是个很容易解释的问题。卡米拉一一来:“我和沃特是级长被留了来,希拉瑞莉和罗德尔不好,赫德森说门影响他卷绩,虽然他一直也没卷过莱拉,我不一样,我单纯是看见那么多人就烦,唔,谢利……我还真不知他为什么没去——总之结果就是我们全在霍格沃茨待着啦。”
“谢斯莱特林没那么有教无类。”谢利也移开视线,望向安格斯手里那本书,“你真不用看,伊法尼的咒比霍格沃茨差得多了,更不用跟德姆斯特朗的比了。”
“这么快!”谢利瞪大睛,“卡米拉,我以为你至少需要写个半天呢。”
谢利在安格斯边拉了把椅坐,他的手里还拿着一本厚厚的咒笔记本:“谢谢。但我其实没那么喜晒太阳,还是敦适合我。”
谢利不置可否地笑了笑,他的目光重新投到安格斯平静的侧脸上:“没什么好研究的,伊法尼有太……唔,算了,最民主、最有教无类的伟大法学校。”
“太好了。”不用写作业的学生发自心地笑了笑。他不多时就抄完了两首诗的翻译作业,把作业还给了还在憋论文的小姑娘。
“说起来……你们怎么没去德姆斯特朗?”安格斯有些突兀地问了一个他疑惑了许久的问题。
在短暂的停顿之后,安格斯端起玻璃茶杯送到唇边轻呷一,试图压压被谢利吓来的心悸。
莱普斯晕晕乎乎地意识接住了两本从空中飞来的书。他的朋友及时扶住了他,谢利则被安格斯疾手快地拉了一把才避免摔跤。
惊讶,但并不意外。安格斯默默,移回视线,手上咒书又翻了一页,一边读书,一边漫不经心地问:“英国也没好太多吧。”
谢利多看了一安格斯,他手里的咒书换了一本他不认识的,伊法尼教科书不知所踪,想来是太无聊被丢回原位了。谢利没多问,三人一起走图书馆,门——打的大步星的谢利和一只横冲直撞的小兔撞到了一起。
他说到这里顿了顿,角余光瞥见安格斯停了勾画的笔尖,谢利又补充:“咒不急看,我记得你们周五才上咒课,你还不如看看草药——霍格沃茨真的很大自然,不论动还是草药。”
安格斯垂眸,正对上一双蓟花般的睛,里面似乎能用犹豫追忆和探究画一张饼状图。他倒是听得来那三个夸赞的词都不是夸赞的意思,只是他想知谢利此时为何会阴阳怪气。
安格斯放杯,淡淡地“嗯”了一声:“闲来无事,研究一别的咒。”
“我在伊法尼上了一年学就转过来的。”谢利解释,“躲躲北的风气。”
“因为我怕冷。”谢利在室还着校袍的兜帽,额前微卷的黑碎发遮住了鼻梁上架着的墨镜的边沿——一黑的他从安格斯背后探来时格外显,“大冬天的往北极圈跑还要爬雪山,我可吃不了这种苦。”
他们显然在这一问题上共同吐槽多次了,安格斯看看这两人,跟着吐槽了一句他也真的讨厌上一手泥土,并得到二人一致赞许。
卡米拉百忙之中空谢,欣赏片刻优的如尼文后继续参照尤多拉给她的实验记录论证在改良版缓和药剂里加香柏和圆佛手柑的可行。
谢利·斯科特。安格斯还记得他,一个有过分阳光的斯莱特林,他的长相和行为都让安格斯想到些关于拉丁裔人的刻板印象。
卡米拉乐得看安格斯不太冷静的模样,她乐完的余兴间还不忘和谢利打趣:“怎么想起来图书馆了?”
新来的,所以——”
卡米拉翻翻白:“编药作业而已。走吧走吧,别让罗德尔等不急了。”
小坩——缪尔·坎宁安,在确定莱普斯站稳之后手,叉腰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