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你还记得夜枭有对你留过什么有用的线索吗?”
季怜上的诅咒就是她拒绝承认之时用过的最多的理由。
“你说……在那一天被业火席卷的别墅里,有没有可能诞生了第三只恶?”
喻蓝忽然想起了夜枭濒死时对自己说过的那句话——
别说喻蓝和戒想不明白,季怜也很迷惑。
“赌上生命去完成不可能的复仇,害怕会在其中失去更多,害怕边的人也不再是自己的知心伙伴,更怕这一切连自己的一厢愿都算不上。”
堇手中的丝线能纵同类,这是喻蓝和戒早就在那个巷会过的事,不知为何夜枭没有更新这一报。
末了,喻蓝又将她和戒讨论所得的信息缓缓来。
“我和戒探讨过蜘蛛和青猫的意识存在于同一个魂的可能……得的答案,合理而离谱。极有可能是青猫与蜘蛛在死战中,收了未彻底丧失抵抗力的蜘蛛,因而两副意识在同一个魂里讧,争夺容。这种况是最合理的,可无法解释青猫为什么要这样,收一只未死透的恶,无异于是自杀行为。又或者,有外力迫他了这样的无奈之举?这些就不得而知了。”
其实她早就被戒拽着慢慢离开了那个夜晚,只是喻蓝心一直拒绝承认。
喻蓝讥讽地笑了。
“……其实,我也只是在想一种假设。”
喻蓝那会儿一直以为是夜枭耍小聪明欺骗自己,可现在看来也许并不是这样。
“除了你知的诅咒和丝线那些,倒也没多的……还是提过一吧。”
即便诛杀蜘蛛对她而言无异于飞蛾扑火。
季怜在电话这乖顺地了:“嗯。”
喻蓝正准备挂断手机,却忽然被季怜叫住。
“不过既然你决定要他的儡,这件事的答案就交给你去寻找吧。我要去吃饭了,祝我好运。”
“蓝,等等……”
不为徐仲生复仇,她似乎就无法从那一夜的阴影中走来。
喻蓝倒是没想到,这个关季怜还能提及那只化为齑粉的恶。
堇心思缜密的格她再了解不过。
「蜘蛛的丝线……原来一直都能纵同类……可这只……怎么可能会是……蜘蛛……」
“还有什么事?”
喻蓝短叹一声:“……绪发散太多了。这些事,你自己主吧,只要你自己不后悔。”
“他还跟我提过,蜘蛛通丝线之术,却并不擅长术,因而总是会将维持在十四岁的幼童姿态,降低人类与同类的警惕,方便丝线侵。我那时候觉得他在扯谎……因为堇的术能力,显然有些过于卓越了。不过堇的真是青猫的话,有这样的术倒也不稀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