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这句话,我全上的汗都竖起来了,血几乎要爆开。
他的唇距离我的嘴唇无限近,却迟迟没有交给我一个吻。
或许属于我的剧本是小人鱼,一个丽的哑巴,踩在刀刃上,走到心的人面前,看他迎娶别人,化成泡沫才是我的宿命。
程嘉逸扳过我的肩膀,我们相视而立。
我:“那不得把它撑死?”
他怎么可以那么会?
如果没有在用餐途中,程嘉逸说的那句,“抱歉,我没办法带你去雪了。今年冬天太冷了,我家里那个吵着让我带她去代。”
男人神严肃,紧盯着我的脸看了几秒,迅速倾――
程嘉逸却向后躲了一,拉开了我们之间的距离。
平心而论,这家餐厅的海鲜料理应是我有生以来吃过最档最致的一餐。
他的视线低垂,开说话的嗓音很沉。
在他直起脊背之前,我疾手快地拉住他领带,就像拉住狗的牵引绳。
今天本该是我人生中最甜蜜幸福的一天。
我同样刻意压低了声音,说:“看吧,你这嘴破坏气氛也很有一套。”
他的目光缱绻,语气温柔。
我想喜到底是藏不住的,所以他灼的鼻息过我的耳廓,轻笑声穿过我心房,笑问:“今晚可不可以就用这张红唇帮我裹鸡巴?”
从前的别人,今天的程嘉逸。
……
恰逢冬季,在里面的那段日,我每天都被冻得手脚发僵,来例假时的经血都是黑血块。
程嘉逸拧起眉:“气人你是有一套的。那嘴怎么能那么贱啊?”
如果没有这句话就好了。
22岁那年,我被当时的金主玩腻了。
我也很讨厌冬天,讨厌灰扑扑看不到希望的天。
程嘉逸笑:“那没办法,只要看见你就,满脑黄废料。”
他以卖淫和敲诈勒索的罪名将我送了看守所。
我的呼乱了,不自觉抬起手,勾上他脖颈,主动将唇凑上去。
我把他拽到我前,在他唇上咬了一。
他说我的红唇很漂亮,他不舍得破坏。
我回怼:“这不是都跟你学的吗?跟你比,我还差得很远。”
因为是程嘉逸,我才对雪、对未来抱有一丝丝期待。
这座城市的冬天的确很冷。
那么装,却又那么讨我喜。
我想我代错了童话故事,我终究还是穿不上灰姑娘的晶鞋。
微翘起嘴角:“我可舍不得。把你以前那些人丢去还差不多。”
一直都是他们这些男人在诈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