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吃,等你们呢。我不冷,一直烧着碳,又不能开窗,我怕中毒,就让灯儿给熄了,屋里有乎劲儿,我又盖着毯呢,不冷。”
人不齐?她这是惦记谁呢啊!
丁仲言似乎知她在想什么,主动开:“其实这些证据早就收齐了,只不过是想把他的罪名坐实,彻底给他死,再一个就是把军里的叛徒一块揪来。”
丁仲言搓搓手,过来握住她的,寒冷的天气掌心却是温的:“晚饭吃了吗?冷不冷?我看碳盆里都熄了,怎么不让人给你添上。”
谢菱君,对于这种事她不发表任何意见:“那他夫人呢?”
他一如既往的啰嗦,但是每一句话都是份量十足的关心,谢菱君并不反,一一回答。
等吃完饭,她看着丁叔懿给丁仲言检查完耳朵:“你没什么事了,我就回家去,快过新年了,我要和我爸妈一起过。”
那副生怕她冷着的稽样,看得谢菱君一乐,里透着自己都没察觉到柔和,她受到了一种名为珍重的。
她反握住男人的手:“你看,我手乎着呢。”
她的乖巧模样实在惹人喜,丁仲言没忍住轻轻拧了把脸:“数你机灵!”
岂料,这话一,三人一时间都扭过,哀怨盯着她,活像她是个抛夫弃的女人一样。
:“行了行了,差不多得了,该嘛嘛去!司令快回来了,别怪我没提醒你们。”
得着准话,谢菱君彻底放心,到底没忍住叹了一句:“唉,就是人不齐啊。”
“昨晚疼没?”
几人刚踏来,瞧见她裹紧了上的毯,又退了去,在屋外脱外衣,抖了抖凉气,才再次屋。
“!”女人变脸比翻书还快!
丁老三凤眸一眯,意味悠长地勾起嘴角,深幽的黑眸望过去:“少俩人,满足不了你了是吗?”
见不得两人你侬我侬,被冷落的另外两人也上来各讨了一个吻,谢菱君起叫灯儿摆饭,回又问他们况。
“现在都齐活了,不抓紧把他解决了,难不成还留着他过年,给咱们添堵?”
谢菱君想到那人邪恶的神,心里好一阵突突。
秦希珩哼笑:“都勾结土匪了,你说呢?” 这年土匪杀人还少吗?要不然怎么人人害怕土匪。
她视而不见,小脸一绷,打定了主意。
他们不追,就说明关联不大,不追究了,她也不再多问。
一直到傍晚,那哥儿仨乘着夜归来,谢菱君正倚床上看书,门从外面推开,带一冷风。
丁仲言怪哼了哼,顺着她的意思:“回,明儿就回!新年当然是要一起过的。”
丁叔懿放杯,嗤笑一声:“他那老婆见赵乐志完,直接卷钱跑了,还没他那小妾忠心。”
丁仲言边倒茶边说:“赵乐志以勾结土匪,残杀百姓,违反军纪的罪名收押了,择日军法置。”
“他还残杀百姓?”她瞪大了双眸。
“是!”众人齐齐立正,哄作鸟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