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没好气,又骂他踹他,“你敢。我打你。”
话音落,忽然极频率地往里摁,却没有吻她,冷静地看着她目光失焦,红唇微张。
“不是不能有‘别人’,”严肃纠正,“是必须‘你和我’。明白吗?”
“我敢啊。”他摁住了,这次没有松开,哑声回,“我只是不舍得。”
他笑起来,把人在怀里狠撞,直到她再次痉挛。
“我喜你,特别特别喜。”他纵容她目光的逃避,靠近耳朵,“正视它,正视我的。好不好?”
她别开脸。
她看清楚,猛地捂住双:“氓!”
他伸指,抵住她的唇。
她疑惑地看着他。接吻还需要申请吗?昨夜已经无数次。
“还是已经明白了?”
他放开那一簇艳,低低问:“另一朵要不要?”
“我还会重复很多次。”
(如果是长辈,我就不会用不该使用的官碰不该碰的位置。)
少女的乳房妥帖藏在衣,但已经要承载望。乳尖没有遭遇暴在空气里的命运,就被温的腔。
他抬起:“想好了吗?”
她抱着他,望着他,双颊酡红。
他笑起来,把人摁沙发里。一边彻底解开上半连衣裙,一边以指腹轻轻在裙摆摁住花心:“好像已经湿了。”
“那是谁骗我妈一切都好?”他把她抱紧,“为什么愿意来?为什么不想回家?还有――”
“明天开始居家办公,”他慢慢,磨蹭着她的花,“多试几次。好不好?”
她被逗笑,抬手搂住他脖颈:“什么嘛。”
指腹隔着,反复摁压同一小:“你知我多想去吗?”
她的手腕一,支撑不住,好在坍塌也还是落在他颈后。她到一种极其温柔的舐,抵着乳芯,面轻而快地绕转,直到乳尖立。又从侧面慢慢环周,极轻极轻地,咬了一咬。
“这里已经这么了,”他贴着她的花唇动,“还要想吗?”
她不敢说她也是。只敢环抱他的脊背,想要并。
“那我作业没得写了……”她喃喃着,指尖在他的发间,“你好坏。”
她只嗯一嗯,又不答。他就调换字的顺序:“还想要吗?”
“真乖。”他轻声夸,“我就知,17岁也算长大。”
organ.
他学她的语气:“你好嘴。”
“让我亲一。好不好?”
“……我会好好想的。”她低,看着他的鼻骨埋在自己的,“让我想想……”
果然她怕他离开,手腕倏地扣紧。
这无异于将颈项拱手相让。于是,唇顺利贴到动脉旁:“等你回家,或许就会明白思念是什么受。”
如果她真的不喜,他不敢。或者会试探,但至少肯定慢慢来。
夕阳从窗外洒来,她整张脸都沐浴在而柔的光影里。唇的弧度却是妩媚的,睛亦是,渴求着他一步靠近。
她是不会回答这种问题的。他不问,但沿着修长脖颈吻去,住锁骨:“我真的很想你。我想你长大,想见到你,最想见到你的时候你已经长大――”
“一秒钟过去了。”
还没有到许可的答案。但她的耳垂蔓延着他熟悉的红晕,于是再接再厉:“昨天已经正视过望,对吗?你睡得很好,没有哭;你踢被,但不是噩梦。”
“……你再问,我就不许了。”
她喜的。他不确定她昨晚和今早的反应是否属于真正的,但明显躲在他怀里,忍耐剧烈的反应。
她脱力倒在他怀里。
“我说‘正视望’,除了我对你的,”尖抵到耳尖,“还有你对我的。湿是什么受,昨天明白了对不对?”
“够了……够了。”她的手指岔开一条,红着脸瞪他,“你我什么啊。难我还能跟别人谈恋吗?”
“至少比解数学题快乐。对不对?”
但她只是傲怪,实则昨晚就学会回吻。
直到他拨开连衣裙的娃娃领。
“……不要说了。”她终于求饶,“不要说了。”
他这才吻她的唇,掌心着没有得到唇的另一簇。“不该使用的官”早已怒张,直直双间:“……我一整天都在想你。”
“……你要是在古代,肯定就是养童养媳那种人!”她忽然又理直气壮,理直气壮地叉腰,而后批判,“把我骗来,就是为了这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