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然不确定,他没有抬看她。他是胆小鬼,那样大,却在这一刻蜷缩于她的颈项。
“结果你让你妈妈带我……”她低,看清那怒张的,却没有到恐惧,“就知不是了。”
“我真的不知你为什么要这样……又从哪里认识我。”她用手心去圈,声线清澈,“但是我猜……这是迟早会的。”
他终于抬起脸看她。
那没有办法,宿命轮回也拿他们没有办法。注定会纠缠而后缠绕生长的两个人,注定温又淋漓的两个人,注定苦苦索求的两个人。
他说,不太好。
又是毫无预兆的,的表达。
只剩亲密无间的受。
她已经不着寸缕,柔就在他的,亟待绽放。如同花朵不合时宜的季节,则需要格外悉心的温室。
他自以为是一次拨乱反正机会,却是罪加一等,在她十七岁时重蹈覆辙。
“……哥哥,”她小声喊,“好像,没有那么痛了。”
她的小花朵却不争气,不曾趋利避害躲温度,反而向上迎。
“……真的可以吗?”
却青涩地问询,是否可以。
“会有痛,”他拨正她的颌,语气温柔,“可以哭。”
如果不是两个人的之间已经没有任何阻碍,她会误判,但那觉抵在唇里,像是另一重证据确凿的炙烤。
但宁愿自己不回家,用理逃避来保护她。不是望。
嗓音已然哑透。他的确是很年轻的男人,但相对于她,声线依旧生某种“年长”的成熟。
“……好像,”停一停,手指分明在解腕表,却淡淡说去,“不太好。”
“……嗯?”她侧过脸靠着他的膛,“想过。但是好生气。”
“我一直以为你是为了满足什么见不得人的结……”她慢慢说,“lolita,或某种禁忌的关系。我知我符合。”
忽然听到混在其中的一句对不起,花唇间传来异样觉。
直到缓过滞胀,掌心垂去,挂在他颈后。
“我你。”他重复一次,“你永远不可能想象到我有多你。”
他猛地将她推倒,密不透风压在。急切的吻从脖颈开始,每落到一就奔赴一,喃喃着喊她的小名。
她第一次觉得自己的手臂很长,足以将前男人宽阔的肩背完整抱住;又可惜不够长,以至于手腕只能勉相扣。
撕裂和压迫的痛楚袭来。小姑娘还是他的小姑娘,但不再需要忍耐,毫不犹豫张嘴大哭:“停!”
“非常,非常。无与比。”他继续说,指腹拨开白,低低,“我一辈拥有的,就是你会拥有的。”
少女的心脏和脸颊同时升温。
他会是什么反应?他开心吗?
“我你。”
她没有什么力气骂人了。
窄腰缓慢。
“……嗯?”女孩的手绕住脖颈,“不要怀宝宝就可以……也不要让阿姨知。”
她有些受不住了,脸埋在他的肩膀里:“……你说的什么呀。”
她抬手搂他的肩背。
“你停!”她骂他,“痛――痛――呜――”
“哥哥……”
他再一次得到她,第一次为此落泪。
目光湿。
声音已经哑透了。
纤细白皙的少女,近乎弱不禁风;宽阔的男人,却拒绝给怜惜。手掌在腰侧陷,腰陷在她的腰里,重重一落。
【圣诞快乐,新年快乐哦~】
他竟然是这么纯的男人吗?
她得到了她的初夜,是他欣喜若狂。
他完全可以把她圈在某个小屋里,而后为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