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青禾仰着轻笑,将她锁在用力地,完全释放自己的望。肉来回深,啪啪声不绝于耳,在她抖着屁瑟缩往前时着骨抓回来,承受不住塌腰时又拍打她的屁令她保持撅起的姿势。
“哼嗯~”程西敖贴在她的颈侧哼哼唧唧,“去了,呜呜……”
“呜呋~”
程西敖发小狗似的哼鸣,蹭蹭脑袋,眷恋地贴紧。
真是床笫间惊心动魄得耀的一。宋青禾,尖了涩的唇,肉整她的小,鼓动间就着这一朝她灌。
“哭什么?”
“没有失禁,是。”
“真乖,真乖,我的狗狗真乖。”宋青禾轻声夸她,哄着她在了一次又一次。
连婴一般坐浴缸,温的渐渐从脚趾堆积漫延,依然被宋青禾得饱胀。程西敖正对着坐在宋青禾怀里,无力地伏靠,胳膊也绵绵地勾住她的脖颈垂在她的后背。
更过分一,哪怕小颤抖着迎来,也不允许她夹,只能撅着屁在宋青禾未之前被迫挨延长汹涌的快。
程西敖的哭腔变得绵长,抓着床单的双手小臂肌肉线条隆起,肉和后肌肉也在一次次的中绷紧又被撞散。本就的湿漉小无法再承受更烈的快刺激,程西敖不受控制地抖着,在宋青禾深深的瞬间被得了来。
“没关系的,乖乖,没关系的。”
征服和占有在程西敖上实现得太过简单,她简直乖顺得像一只没有脾气的狗,除了脸红,毫无怨言。于是施望能够更好地在她的玉上实施,再过分一些,再过分一些,试一试这只狗的底线到底能低到何种地步。
拍击声沉闷,白花花的肉交媾的四溅的花,隐秘中透一片淫靡。
昨夜和今早她已然承受太多,宋青禾一旦停止动作,哪怕肉仍在自己显示存在,她也适应很地只想随便窝一个舒适的地方继续睡。
。阴唇被得外翻,淫打湿得亮晶晶的,撤肉的同时能看见挛缩翕动的小媚肉,甫一,肉挤挤挨紧,被绷得泛白。
宋青禾的手掌贴上她白皙的,看着她肉在小吞吃肉棒的瞬间被肉浪涟漪,手掌顺着她凹陷的背沟,惹得她后背酥酥得来回扭动腰肩膀。手掌至背心,掠过突起的肩胛骨,再到她掩在凌乱发丝的后颈。拨开长发发的后颈,将之整个握手心,五指用力收紧,脆弱纤白的后颈被牢牢抓握,像猫科动交媾时紧紧咬住后颈避免猎逃窜,宋青禾完全将程西敖掌控至。
一冲刷掉肉上的淫落床单,意识到这一之后,程西敖埋在枕里自暴自弃地哭了声。
宋青禾纠正她,抓住她后颈的手松开去掰她的脸,看她一脸哭得红兮兮的,鼻也泛着粉,好不可怜。程西敖偏过侧脸用一只睛回看过来,圆圆的杏被挤得狭长,湿的睫是汪汪的浅瞳,神迷离中正委屈巴巴地无声撒。
程西敖闷闷的声音从枕传来,“我失禁了。”
宋青禾将她绵无骨的一把捞起,肉堵在她抱着她从床上起。颀长的在怀中成一团,宋青禾托着她的屁将她抱浴室,一路上半疲的肉在她仍然戳个不停。
在间带动而,后也被拉拽变形。
宋青禾的指节沾上一湿,在上方问她。
被挨灌的人陷一阵空茫,肩膀微微一耸,唇齿微张浑然天成的媚态。
“真是乖狗狗。”
宋青禾看她在怀里打架,说不准她到底是清醒还是昏沉,只待涨至二人腰间,重新起的肉在她变变,复又不知疲倦地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