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匀气息,侧过颅,刚去过一回,仍然中气十足:“你也来。”
“哈……”女人轻笑一声,“多谢称赞了。”
……所以她跟涤心是……?
“呼……”
这搁在旁人上并不尊重的举止,浦鹓却没怪罪于我,风韵成熟的女人走向帷,斜卧小榻,柔媚的声线透过厚重纱帐传过来。
“凭什么?那两人犯的错,让他们自己还!我也不会连累家人,你要问罪,只抓我们三个不就好了?”
谁说古人老顽固来着,这不玩得比谁都花?
女人用长撩开纱帐,毫不避讳地将她那被江忆仙亲吻得泽反光的私展给我。
江忆仙乖乖走过去,一边走一边要剥掉衣。
“本王是什么样的人?”
浦鹓似乎快到了,右手掌控地贴在江忆仙脑后,发力将人往心。
浦鹓那淡然的话语从后传来,悠悠绕绕,使人背脊发凉。
“敢踏去一步,你周府上的脑袋,明天就会落地。”
“晚了。”浦鹓嗤笑,“你被牵狗楼那会儿,本王已经派人将周府里的人都抓了起来,她们是死是活,如今可都在你一念之间。”
“现在……”她笑容凝固,神一转,不自觉地释放着威压,“你准备好过来了吗?”
“周家没有惹晋王殿您吧?”我说。
“太客气了,你们忙你们的,我就不打扰了。”
“哼,没有吗?周湮抢民女良为娼,周滈冒名替欺君罔上,周稷居心不良带坏我儿,而你,周苫,你最可恶……以上这些加起来,够将你周府抄家灭族了。”
她一只手伸帐外,朝江忆仙勾指:“自荐枕席的那个,你过来。”
浦鹓仰坐于榻上,双张开,江忆仙俯低,埋首其间,品花的声刺我脑中,我震撼到驻足晕,抬手了太阳,稍稍消化了些小姨姑跟长公主当我面搞起来的抓场景。
“穿着。”浦鹓一句命令,江忆仙又拢好半褪的衣裳,躬了帷。
我侧望过去,直言不讳:“极,极权,泯灭人。”
她神冷漠,“我只告诉她我是谋差。”通过话语和神,我知她在警告我不要把这件事告诉涤心。
“你来这儿,涤心知吗?”我问她。
不多时,里传一阵咂声,我眉不停,忍了会儿还是没忍住,转看过去,烛光将二人的影映照在纱帷之上。
“谋这样的差?你知不知她是什么样的人?”我指着浦鹓。
我假笑着转走向门,这两个女人的野心不比我小,与狼为伍什么场,我不想知,枪被缴后,我没了底气,只想逃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