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赶到空白时,方墨谣和周梓倩比她先一步赶来看闹,姜云依懒得搭理两人,径直往三楼走,而那两人光明正大跟在她后面。
姜云依快被这两人给气死,她没好气地走过来将新的房卡取,再次回到门前刷卡,门锁响起了开启的声音,可还没等她松气,却发现大门依旧无法推开,似乎有什么东西抵在了门后。
周梓倩欠打的声音再度从后方响起:“哦对了,刚才前台说,申雅好像买了个阻门还让跑送来呢。”
来到门前,姜云依指纹解锁,发现无用,又开始输密码,却依旧失败,她听到后面传来了两笑声,她深一气,从包里拿房卡,反复刷了两次,都显示无效。
方墨谣笑眯眯地在旁边补充:“为难我们什么,有这时间,不如你敲敲门,没准她就开了?”
周梓倩在后不知从哪拿来一袋瓜磕得起劲,姜云依被这声音得烦躁,她忍无可忍,回过冲着那两个人愤怒:“方、墨、谣!”
知这两人就是想看戏后,姜云依也没打算继续和她们掰扯,她回到门前抬起手敲敲门,还放轻了声音对里面叫到:“申雅,发生什么事了?你开门,我们好好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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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墨谣那边安静了大概两分钟,才回了话说:“她在空白,你的房间里。”
而成了一把把锋利的刀,这些刀又全扎了她的里,刀上的温度足以将她的心灼伤,申雅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行走着,她想她或许该静一静。
姜云依着急地问:“申雅在不在空白?”
姜云依一直联系不上申雅,她先回了一趟家,发现家里本没人,她鞋都没换就立即从家中离开,重新回到车上,她找周梓倩的电话。
的士车上的冷气与申雅的清冷淡漠为了一,她脸上失去了平日里逐渐丰富的表,车后,在扫码付钱时,她看到了姜云依发来的信息,但她当作没有瞧见,付款完毕便重新关掉手机。
她紧了房卡黑着脸转,恶狠狠盯着那两个靠在墙上看戏的人:“怎么回事,为什么我房卡用不了!”
哪知接电话的并非周梓倩,而是方墨谣:“闹矛盾了?”
姜云依得到消息后直接挂断电话,申雅突然不接她电话,不回她消息,独自跑到空白躲着她,明明午还通了电话,莫非是气她临时放鸽?可是以申雅的格,真的会因这样的事同她发脾气吗?
“诶诶诶。”周梓倩拿着房卡,只说:“姜老板,虽然你们是妻妻,但申雅毕竟是空白的老板呀,我这不好替她主的,你说是吧。”
“别废话,帮我看看她是不是在空白。”
方墨谣掩唇轻笑,她垂眸,另只手扯了扯周梓倩的衣服,随后周梓倩侧过半边,忍着笑说:“呐呐呐,房卡在袋,自己拿。”
对面响了许久才被接听。
她将电话调至静音,没有回到餐厅的停车场把车开走,而是随手拦了一辆的士去往空白。
原来,她的占有比想象中还要烈,她无法忍受姜云依将那样温柔的目光落在别人上,无法忍受那双带给她无数快乐的手碰别人,更无法忍受自己被姜云依排除在门外。
她非常清楚自己应该相信姜云依,因为是不得假的,她能受到姜云依对她的,对她的温柔,对她所付的一切。
在车上,她还了一个外卖并备注放在空白的前台,不要给她打电话。
可只要一想到往日落在她脑袋上的手抚摸了别人时,她便无比的愤怒,震惊,嫉妒,酸涩,难过,甚至是绝望。
姜云依向前走了两步来到她们边,将房卡扔到周梓倩上:“换张能开门的过来。”
在空白时,她如寻常一般先和员工打了招呼,随后拿上放在前台的东西,周梓倩和方墨谣今天不在这里,她走里间打开电脑登录空白的系统,最后删除了姜云依房卡、面、指纹等解锁信息,再把那间房的密码给改了。
那一瞬间,她觉得整个世界都黯淡了,而她的心也被一只手死死紧。
最近沉迷游戏,申雅番外上写完了!
申雅着自己的心,第一次发现原来这个地方能生那么多复杂的绪,她一时半会儿没办法将这些绪消化,现在的她,怒意依旧不减反增。
走了那么久,她以为自己的心已经平复,但每当眨的那一秒,刚才的一幕又会一帧一帧现在她脑中。
完这一切,她关掉系统,来时又提了一打酒,再跟今夜上班的员工交待两句,才往三楼姜云依的房间走去。
周梓倩无辜:“我不知呀,可能申老板把你的房卡锁定了吧。”
申雅并没有如她所想那般开门,姜云依不停地敲门,又说了很多好话,房间里依然是静悄悄的。
明明站在喧闹的街上,她的心却空落落的,繁华的街景与绚丽的霓虹灯却映照不她的影,城市背面的黑暗正慢慢将她重新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