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芽的臉掛著滾落的淚珠,裘洛輕柔地拭掉她的淚,笑得有如風般溫柔。
「還好妳沒事,夫人我很擔心妳呢!」
藍澤埋頭清理,嘴角的蕩笑一直沒有降,當他整理好環境後女人也恢復正常的心態了。
檢查一番確定沒有那氣息,她發現藥力發揮正常作用,他背上的傷痕慢慢癒合了,裘洛放心的說:「沒問題了,黑的力不在你體內,再等一會我們準備回去了。」
「阿澤,我們耽誤許久,還是儘快回去會合吧。」
繁忙到夜晚輪休,女人搭好帳篷慵懶地放鬆,趴在被窩裡放空腦袋,難得的安心休憩。
過了三到四個小時,新夕團穩紮穩打的推進到第一層尾,清理完最後的,原地休息並在此等待兩人回歸。
裘洛羞紅臉的嘟囔:「就會胡鬧,說些羞人的形容詞,還什麼享...受啊!」
裘洛撇開視線,他的大掌仔細的清理歡愛的事後,她想自己處理上的氾濫的,藍澤很堅持的表示讓她躺著享受!
「怎麼,妳難忘了,妳是同意的!」
藍澤瞭解完現況,令駐留至明天,接著忙於傷員和的瑣事裡。裘洛樂的清閒,待在貝芽旁學著幫忙的工作,唇角好的笑意似是從未撫平,她忠於自己的心意,是件奇妙而又快樂的事。
沒等多久,神飽滿的藍澤大殺四方,一路順暢從第二層往上走,爬上通就與團員碰面了,他們神沒有這兩人好,但是他們熱烈地表達歡喜,歡呼聲加上不計形象的哭喊聲。
她很銳察覺到風草動,剛爬起就被男人從後抱住,頸窩灑滿他呼的熱氣,兩條手臂大剌剌圈緊前,她小聲的說:「你注意點,注意手不該放在哪。」
藍澤可不准她撇清關係,況且他好不容易等到了她的點頭答應,怎麼容忍她一人在夜晚逍遙自在,至少要來點愉悅的親近行為,才對得起他在外頭的強忍、給她的自由活動。
她側頭音量宛如無聲的說:「今夜允許你摸一摸。」
「唉,我還不捨的,妳這麼軟、這麼香,我真是很難乖乖聽話。」
藍澤的兩隻手輕輕撫摸女人的這一光膚,半成災似的膩,大不經意地觸碰輕輕過,帶上她小的澤,濕濕涼涼的觸令他認命收起心猿意馬。
裘洛當然聽他想表達的意思,拉起他的大掌放到能填滿掌心的乳房上,覆著他的手輕輕推起來。
裘洛牽起他的手,平靜如常的語氣讓藍澤很興,她總算是願意承認他了,名分以及心裡的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