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坐在床边，神已经脆弱到随时都会崩溃，耳鸣声不绝，顺带着脊梁骨开始发颤，你痛苦地蹲双手抵住太阳。往日的种种如幻灯片一样倒放。

        “闭嘴…！他怎么可能没受过伤呢！今天上午烟都会颤抖！一定是你们搞错的了！他还有残疾证。”

        从继父里听说那样骇人的事，只能蜷在被里瑟瑟发抖，迫自己应该冷静。但哪个女孩面对近期某一天即将发生的奸还能镇定呢。

        你回避他的目光，低着回答：“轻微镇静的药，一会儿就好。”

        “嘟嘟嘟…………”

        “嘟嘟嘟…………”

        ……………

        你从手机迅速翻找证件的照片，稍微年长一些的医生推了推镜，然后摇摇：“我能用我从医二十余年的资历担保，他的双手没有受过任何外伤。”

        “你们去查，看看这个小有什么古怪。”

        “你冷静…”一旁的助理上来劝你。

人。疯疯癫癫，连对女儿的都能消磨殆尽。

        那一幕你至今不敢忘记，这是你欠应星的。饱恨意的玻璃像冰锥刺穿了他的手掌，鲜红渍透了实木地板。应星当场昏了过去，镜手中的半截玻璃，一对准他的心脏，你隔着阳台的玻璃门，把拍到手掌红血也拦不住这一切，千钧一发之际幸好警察及时把镜拉开……

        只是毒品，毁了你们所有人。

        雨停了。

        “你给我药？……为什么…”他不敢置信。

        应星的说辞很简单，只是凑巧。回家想取东西，听见继妹的哭喊就闯了来。

        当年，你才16岁。

        门外冲来两个席卷消毒药味的白衣男人，后跟着四个抬着设备和医疗用品的年轻助手，他们将刃抬到床上，刃拼命抗拒药的作用，虚的空拳被你轻易握住。你把他的右手递给医生，安抚：“只是个检查。”

        “队长，我们查不来，他的不在场证明很完，事发前几天他都待在网吧，监控和老板的说辞毫无问题。”

        被额聘来的医生面面相觑，斟酌了许久才缓缓说：“小，他的手完全没有受过伤啊。”

        “嘟嘟嘟…………”

        你颤颤巍巍伸手指，你不信任应星，你只信任景元。

        你留刃晚上在租的民宿公寓里一起吃饭。还是最普通的家常煮面，烟火气这种东西向来寡淡乏味。刃吃了面和溏心，在你的瞩目喝了汤。他昏目眩，意识到了不对劲，伸手去扣自己的嗓，想吐挚亲手的晚餐，哪怕胃将在香烟的多次伤害再度腐蚀咽。

        “骗人！你等着……在这在这。”你几乎是要将手机凑到那人鼻上。

        “…………”

        景元哥哥，快接电话啊！

        “你们虽为亲生父，但你已经两个月没有回家了，为什么恰好事发的那一天来得那么及时呢。”

        “不可能！一定是你们搞错了！”你哭着尖叫，又扯过刃的另外一只手，难是你记错了？不可能啊！继父砍伤了他的右手，镜执意毁去的也是右手。

        众人围了上去，看看照片再看看躺在床上的人，极默契得缄不语，各种神凝重，一副不知如何开的样，终于里面一位年轻的助理挠着，缓缓开：“你是真的没有发现，他们不是一个人吗？”

        床上的人白发散落，艰难地睁开金的双眸。

        “别说了！”一旁的医师意识到什么，大声呵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