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等安娜大人睡饱有神,母狗会给妳调教屁的。」
如果不舒服,就该跟人家说嘛。
艾萝侧着,慵懒地抬起手臂,抱住了大概是不小心睡着的主人。即使把主人往自己这儿推过来,也只激起细微的声音。
「……咦?」
「……嗯。」
主人动作缓慢地,然后怯懦地舐起艾萝的乳晕,似乎无意再说去。
仔细一想,以前主人都是以嘴对嘴的方式餵自己吃药。说不定那些药也会影响到主人的……
不多久,主人就在
从床单侧、甲到主人上,有的清晰可见,有的拭过好几遍只剩淡淡的痕迹。
嗯,一般小孩……小孩……
突然打断思绪的,是一自己现在才察觉到的异味。
不仔细听的话,主人的喃喃低语就像是小女孩般天真可。即使如此,艾萝还是觉得这样的主人太犯规了。
肉棒虽已半起,即使被艾萝的肉棒着刺激,依然在缓慢的抖动中慢慢萎缩。
「明天会乖乖给妳啦。」
本来盖在主人的白床单,凌乱沾上了拭过的红迹。
小小的主人她──
从昨天……不,从前天开始,主人就突然了鼻血。虽然只有一,也以为是什幺无关紧要的原因,就不去在意……
让自己不禁歉又不禁惊呼的主人,像只小猫咪般缩了自己的怀里。
「不要随便骂安娜大人是笨。」
「应该无关吧……实习的时候,也吃过好多次。而且,穿白衣服的会帮我们调节,不会有问题的。」
「请穿白衣服的仔细诊断看看吧?」
把小小的抱得更紧、更紧,艾萝吻着主人的髮,轻抚柔的腰。
这样的关係,是以前所没有验过的。
那个时候,主人就是主人,母狗就是母狗。
「嗯……可是调教……」
埋在乳沟间的主人悄声说。
不需要去在意年龄或什幺的,用来定义彼此的只有主人与母狗,一种只属于两人间的主关係。
艾萝睁大睛。
乳的动作放得好慢,但不时会勤奋个两三秒。
环抱住腰的手轻轻靠拢着,指尖时而摸肌肤,时而放鬆放。
「笨母狗的屁屁……嗯……呜……嗯嗯……」
「她们每天都会检查的。现在,有睏……」
好舒服。
「调教等明天再就好了。」
「……怎样,主人偶尔也该陪陪笨母狗睡觉啊。」
红的印记,比昨天要多上好多。
「……嗯。」
虽然外面看起来没什幺两样,鼻孔却残留了些许暗红痕迹。
「有。可是妳这笨母狗东摸西摸的,一就被吵醒啦。」
「妳这个笨主人……」
「要用安娜大人……嗯呜……嗯……」
地抱着也好、乳房被亲吻也好、大相互交错也好肉棒一起磨蹭也好。
「虽然小安娜这样说,却一直鼻血不是吗?还有,今天都没打采的样呢。」
「咦……?」
「真是的……好吧,那今天就请主人好好休息啰。」
「主……主人到底几岁啊……」
不过……调教和时,就没有这样的觉了。
主人的睡脸,看起来就和一般小孩没什幺不同。
艾萝盯着那张可的睡脸。
香气。
「今天要笨母狗的屁屁……」
但是,连续三天都这样未免太奇怪了。
「也鼻血了吧?」
到底是怎幺回事?
「这和小安娜的肉棒变大有关係吗?例如吃了什幺药之类的……」
既然话题都开了,艾萝也不想平白浪费这个大好机会,于是拥着主人的背说:
艾萝眉轻轻皱起。
主人亲吻着艾萝乳房侧,绵绵的肉棒碰到彼此后,开始了缓慢的抖动。
她连忙拉开床单。
禁不住睡意而阖上。
和主人在一起,不什幺样的接都好舒服。
看着那张天真无邪的睡脸,再回想和主人的共同经历,艾萝心突然好複杂。
和自己相视的,是一双彷彿刚睡醒般惺忪的灰珠。
「呃,对不起……耶?」
真是的。
「今天……不知为什幺,有累……」
比单纯的还棒。
三天前,正好是主人肉棒增大后的时间。难是吃了什幺对有害的药吗?
艾萝仔细看着主人的鼻。
「不、不是啦,主人没有睡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