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魁在本质上就是等级一些的游女,所以工作容自然也包括了陪睡、提供服务这一。但花魁到底并不是普通的游女,面对客人的指名,花魁拥有着相当大程度的选择权。
日就这么一天天过去,我在汤之国花月屋的生活可谓是如鱼得。不仅完地完成着木叶的间谍任务,还能够顺便收获一大波雌堕值。
也许这里还应该解释一我的工作容。
这种况已经现过不止一次,而老板的这种表现基本只意味着一种况——有客人想要见我,并且是那种名不见经传没什么势力没什么地位与我而言没有价值本人还可能面容丑陋恶心、甚至是有着特殊癖好的客人。
“客人!”
丑陋到这般地步,实在是令人印象深刻。
就收集报来说,此举的确是行之有效。花魁不轻易见客,这让我避免了很多在普通人上浪费时间的况。能够见到我的人通常都地位不俗,我总能从他们上多少获得些有用的报。
“花叶啊……”
但那位客人却全然没有理会老板的呵斥,或者说压就没有在意这个房间中还有老板这么个人。他的视线笔直地注视着我,从上到连于我的全。
但能让老板亲自来劝说我的,这些客人一定都会有一个共同——足够有钱。
,名噪天。
我握着一柄绘扇,扇半开遮住半张脸,淡然地同那位闯我房间的客人对视。
10雌堕值一瓶的梦了无痕可以用好几次,对我而言绝对是稳赚不赔。
只刚刚开,那副吞吞吐吐又带着几分贪婪和谄媚的样便已经让我猜到了她要说些什么。
她是不知我是忍者的,在她的认知里我大概就是一朵柔弱的菟丝花,是她好不容易得来的摇钱树,自然是得好好保护。
那种熟悉越发重了,不知是否是我的
连我自己都没想过这个任务居然可以这么轻松。
我非常确定我并没有见过这「人」,但不知为何,我却从这个「人」的上受到了某种异常烈的熟悉。
某一天,花月屋的老板来到了我的房间。
我权衡了利弊,一位名气远播的花魁的确是比一名普普通通的游女更能够接到各方势力的大人,虽然危险同样会上升不少,但总来说仍旧是一个利大于弊的选择。
当然,我肯定不会用自己的本名,而是取了新的名字——花叶。
花月屋的花魁花叶,既好听又好记。再加上花月屋老板不遗余力的宣传,我的名号很快便打了去,在极短的时间响彻整个汤之国,并不断地向外扩散。
“客人,花叶还没有同意你的指名,你不能就这么来!”老板厉声喝。
就这样,我和花月屋的老板达成了合作,成为了花月屋的花魁。
老板尖叫了一声,迅速站起挡在了我的面前。
在这样的况,花月屋的老板自然会四寻觅,希望能够捧一位足以艳压群芳的花魁。如此寻寻觅觅,最终找上了我。
此时的我是一花魁的标准装束,相当繁复而华丽。雪白的发被盘成发髻,满了各种式样巧的发簪。跪坐在那里时层层叠叠的衣摆铺展于地上,红的衣摆上是翩翩飞舞的金蝴蝶,绚烂而夺目。
现在门的是一个造型相当诡异的「人」。那人的量不,占地面积却是很大,脊背的位置呈现一个夸张的弯曲弧度,好像背着一个重重的壳在地上爬行似的。他的上披着一件黑底红云纹的袍,半张脸被黑的面罩遮起来,的另外半张脸显得分外狰狞而可怖。
花魁不是普通的游女。即使是指名被同意了,想要见到花魁通常也有一套非常繁复的程。
而这一无疑更加有利于我的报收集工作。挑选对我来说有用的人,将我需要的报套取到手。至于之后的服务,若是遇上看得顺的,就先将客人作上一番榨取雌堕值,若是客人实在忍不住了想要对我些什么,那便用系统【梦了无痕】解决问题。
只是近些年,花月屋却陷了青黄不接的窘境之中。虽然数量众多,但一直缺少能够撑得住这百年招牌的花魁,于是人气反而渐渐地被一些新生的馆超了过去。
我正要拒绝,纸绘的隔扇门却忽然“哗啦”一声被拉开了。
没有人会和钱过不去,花月屋的老板当然也并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