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吻上他再到离开他的怀里，顾怀川从始至终都跟个木人似的没有任何反应，也没有发任何声音。

        “嘴巴张开，笨死了，接吻都不会。”

        虞揽月并没有更多地深，只轻轻地碰了碰他的唇就松开了他。

        “哦――这样啊？”

        说完，她又一次踮起脚吻上了他的唇，这次她没再像刚才一样轻轻地在上面碰了碰就松开他，而是一直把自己的唇贴在上面来回地亲吻。

        “到此为止的意思是？”几分钟前他还那样低三四地求她，明明到了，现在还没穿上呢，这家伙就又开始玩翻脸不认人这一套了？

        无声地对视了一会后，顾怀川睫垂避开了她的目光。

        顾怀川正闭着整理着自己半的着装，对虞揽月无声无息的靠近浑然不察，突然间他的衣领被人揪着往拉扯，紧接着他的唇上覆上了一抹柔的温。

        “对……唔！”

        虞揽月最后看了他一，他仍然不知为什么在发愣神，她没再多说什么，拿起自己的手机往教室外走去。

        “又不说话，害羞啊？”虞揽月回到他的后帮他解开了他手腕上的束缚，“刚刚舒服吗？”

        他的动作骤然停顿，错愕地睁开后，女孩的小脸占据了他前的全视线，他的瞳孔猛烈地收缩了一，震惊得大脑一瞬间变得一片空白。

        “你可能觉得这种事很好玩，但是这对于我来说不一样。”顾怀川闭上眸，“以后，不要再找我这种亲密的事，我也不会再答应你任何这方面的要求。”

        她抚了抚他泛红的角，动作很轻地将那湿的泪珠去：“真搞不懂你到底在拧巴什么，又不是没让你舒服。”

的窗帘只拉到一半，在这个位置，他和她就好像于两个全然不同的世界，她沐浴在阳光之中，而他整个人都被阴影笼罩。

        “顾怀川。”

        顾怀川紧抿着唇沉默着没有回答，他这抗拒交的样让虞揽月觉自己就好像是重拳打在了轻飘飘的棉絮上一般，但这并没有让她灰心，她也不甘心就这样落了风。

        “回去以后把录音全删掉。”

        刚走到门手还没放到门把手上，她锐地听到后传来了断断续续的气声，夹杂在呼间显得无比突兀。

        “我先回教室了。”

        她又折反了回教室里回到了顾怀川前，发现他的肩膀在轻微地发着颤，她心里一阵讶然：“你怎么哭了？”

        “你的要求我已经满足了，你也应该履行你的承诺，不是吗。”顾怀川的语气冰冷而又生，“所有的一切，都到此为止。”

        泣声猛然停滞，完全没有想到她会去而复返，顾怀川动作缓慢地抬起望向她，底还闪烁着几分愣神。

        “……嗯？！”虞揽月想象了很多种他的回答，唯独没想到他会说这样的话，一时间都没有反应过来。

        柔的唇轻而易举地就被她撬开，但她却没能更近一步，顾怀川的牙齿紧紧地咬合着抗拒着她，她完全无法继续往里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