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我有一个问题,要是我还没完成任务就死了,哥哥会绑定其他的人嘛?”
宴江棠却不满意,“哥哥就说会不会嘛!”
“那当然,府上谁不喜二小,真羡慕能在二小院里的伺候的妹。”
“小这会儿想作甚?”
所以她一直怀揣着“只要才艺双全,便能被王府接受”的信念,四岁学琴,五岁便能独自弹曲,不曾想,一上门,只不过和王妃说了几句话,病重的王妃就死了,娘也被无端牵连惨死。
宴菲菲不愿再回想过去的事,她料想摄政王如此厌恶她,定会给她寻一门穷困潦倒的书生磋磨她,低声气这么些年,她就借王府名攀一门好亲事罢了,过往的恩怨抵消,往后两不相欠,各自安好。
系统空间里的光幕,一
若非要掰扯,她才是那个最无辜的人,这么多年王府对她的养育,不过是心虚愧疚,皇家之人,向来冷血无,说不定王妃的死也是他们一手造就的。
“真的假的?”
碧云从柜里拿针线篓放在宴江棠面前的桌案上,“婢去沏壶茶来,小可有什么特别想吃的糕。”
至于收养宴江棠,想来也不过是给外人看的,图个好名声罢了。对待亲生骨肉都不曾怜惜,对外人血脉又能有几分真心?
可是她忘了,在她们上门认亲的那一天,她娘有多虚伪刻薄,她又被教的有多纵跋扈,话里话外都把自己当成王府的主就算了,还一个劲地教育“宴江棠”不能贪图王府的财产,要恭恭敬敬地伺候真千金宴菲菲。
碧云拿了茶心回来就静静地站在一边陪着宴江棠绣花,她的绣艺很好,却不知为什么,针偶尔会扎到手。
宴菲菲着玉勺的手攥得发白,满目委屈,她只是为自己谋路,何错之有?
“小,要不今天先别绣了吧?不然世回来看到会责罚婢的。”碧云第三次劝。
“好叭好叭,那我看话本叭。”宴江棠无奈只得放弃,碧云利索地收好东西。
“真的,还是世爷要求的。”
“想来也是,王府把大小养到今日这般,也算仁至义尽了,也别说对王府恩德,哪怕为王妃的死赎罪也好啊,成天扮可怜去二小房里搜刮,还好二小近日醒悟了……”
在这种况,她不恨摄政王府就不错了,何提恩?更何况,她能从“宴江棠”手里挖东西是她的本事,谁让“宴江棠”如此蠢笨看不懂人心?
她是自私自利,可那是她娘教她的世之,她摊上了那么一个心狭隘以侍人的娘她能有什么办法?
“没事,我们的好日还在后呢,听说这一次还会把大小的婚事一并定了……”
!”
“好的小。”
“没有哦,随便拿吧。”
宴江棠微微笑着,眉尽显温柔,“帮我把之前还没绣好的荷包拿来叭~”
……
“是。”
房间再次陷安静。
话本的容很有趣,但宴江棠的思绪不在上面。
虽然没有之前的记忆,但她意识地就不希望740在她死后绑定其他女生。
从小她就被亲娘灌输摄政王是她亲爹,世是她亲哥,她是王府的千金,生来就该享福的,娘和王爷是相的,就因为份地位不匹,她娘才不能王府。
宴江棠补了个觉后,浑的疲都散了,也可能是喝了药的缘故,舒服地伸了个懒腰,守在外的碧云听见动静走来,尽心尽力地伺候着。
740皱眉:“别胡说,糖糖不会有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