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狗男人不是说被药了吗?怎么还这么有闲心?现在她反成了更想的那个,对准肉棒就急匆匆往坐。
他咬咬牙,双手转移到她,托起来慢慢,时连带肉也戳去,让她清楚地受肉棒是如何将小撑到极致,酥麻难耐。
小咬得极紧,单椿自己努力动了大概有一分钟,酸麻一片,甬意蔓延,又不敢全吃去,索摆烂,靠着他嘟囔:“累死我了我不要动了……该你了该你了!”
话不好听,可真刺激,小腹又是一阵紧缩,她猛地颤抖着了,肉紧绷,淫糊得满屁都是,这才得以被放过。
她早没了力气,全靠卡在腰上的手撑着,理所当然,那双手轻轻一力,她整个人顿时顺着往,交合肉棒竟直全了去。
她小声回怼:“关你事……”
单椿一个劲儿呜呜嗯嗯,话都说不了了。
两人同时发闷哼。温的阴被更温绵的小绞住,晶亮顺着肉棒滴来,看得周珏砚扶在少女后腰上的手蠢蠢动,想把她到失神求饶。
“受不了记得喊该喊的。”
“有这么吗?自己看看都把鸡巴打湿成什么样了!可别把我车也淹了。”
“错了?那更该自己乖乖张着,求老死你!”
他间溢的低哼,但于某种趣味,暂时没动,主导权全交给对方。意料之中,一个太大,一个太小,她动得艰难,才吃去三分之二就艰难地气,又结巴了:“不不不行……呜呜到底了……”
随着他的污言秽语,每一打仿佛都带着细微的电。她角不断沁泪,也成了关不上的龙,阴更是胀到极限。
周珏砚看小可怜眶红红,一副被玩坏了的样,轻轻给她拍背,叹气:“怎么不喊安全词?”
“不你扭腰什么?啊?”
“呜啊啊啊你!”
“老就是大氓,专门你这个小货!”
又了。
男人中暗芒一闪而过,随着最后一声提醒,狠狠往上一——突如其来的暴让单椿呼一窒,呜咽都断在咙里,小腹像是有什么东西爆开了,酸麻搐,电窜到四肢百骸,刺激得她浑战栗。
他也懒得再装什么被药了,笑得肆意,将她抬起来一,随即又快速去。长狰狞的肉棒得又急又重,没给她一息的机会,就着女上男的绝好姿势,甚至在结合捣白泡沫。
对方低笑:“你自己说的。”
还真关他事。
“嘘嘘嘘……别怕,我轻儿。”
“唔嗯……!”
分明是他撞得自己语不成调,还倒打一耙说这种话……她心不要脸,依旧放声呻,一只手在车玻璃上稳住,另一只手用力揪他胳膊,拧片红痕。
“叫这么大声,想让别人也听你发?”
阴被肉全方位地包裹,仿佛有无数张小嘴着,快上涌,他额角神经凸凸动,加快速度。
玩个车震又挨巴掌又被掐,他低声嘶吼,像受了委屈的狗,闷着声儿得更厉害,直叫她泪混着汗滴在他上,服求饶:“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呜……放过我……嗯啊!我我我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