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时,腔紧绷地鼓鼓,刃松开你的唇,面红,艰难吐息,忍受不住要和自己的八百年的和解,与此同时你握紧那火的分,生生地将其小一圈,将一枚玉制的环顺着前端笔直套肉。
心火烧得他角沁红,很快不再满足于温吞律动,扬手扶着你的腰翻欺你在,旋即紧密的花径卷拥而上,销魂层叠吞吐,吻住铁般的肉棒。刃不由自主地往看,你秘极,两柔的花唇被蜜咽地透亮晶莹,着他的,有说不的合适。
“嗯嗯。好厉害。”你不吝言辞,朝他眨,“你能多少次,每次都能这般又多又?刚才烙得人家都要化了。”
“砰。”
“你第一次?”你掰正他的脸,看他浅的虹膜映自己。
你仿着他以前自的动作,住命门,拇指在他冠状沟末端的筋结打圈,暴地上动。曾经的工匠与现在的剑客,手上皆有厚茧,经你细无骨的手抚,刃自觉一不同往常的快意自直冲灵魂,死命压住关外的望。
“……”
“要多久。”他咽津,床单发撕裂的声音,生理的泪都要克制不住。
他的怀抱微凉,几乎是抱着你坐了起来,两条紧绷到肌肉毕,他心底那隐秘的,想要在毁灭中纵的望从你的指尖铺天盖地地延展。
实则绝非他夸张。即便刚过,的那在腔里依旧饱涨不减,不见任何疲,甚至用不上复苏这类词,浑圆的阳首蛰伏在你,摆动腰徐徐厮磨,得你一阵酥麻,在雄厚的怀中。
“当然…不是。……吭啊”
刃无可奈何,更气自己的德和怜悯还没随岁月消磨殆尽,竟狼狈地栽在你手里。
刃窘迫地重回黑暗,突如其来的吻让笔直的肩胛战栗,女人的柔、馥郁、甘,妙到无法想象,他烈地加深这个旖旎的吻。
“你真,又有趣。若不是我坐着怕是可以到天花板吧。”你慵懒而地趴在他上把玩那枚玉环,心中暗笑曾经的仙舟百炼竟然被这种量产的趣小玩骗得团团转。
“骗忆者?”仅是须臾之间的对视,你翻阅他的事,八百年间净是自个儿偷摸手淫。
时间差不多了,再久反而失了趣。你跨坐在他腰上,扶着他的肉温柔而蛮横地堪堪坐,窄媚的花住硕大的分,只在差一寸锁环的位置。玉本是冰凉之,如今已被他捂得发。肉紧贴的满足顺着你的脊背窜蔓延,刃了冷气,又舒服又绝望,双涣散失去聚焦,这一刻比往日的万千种种更接近死亡,几乎不知天地为何。
“好难受…想……”他几乎是随时都要裂开,饱满地肉刃胀得紫黑,这种痛苦的程度早就到了发阴的阈值,又因在你边无法失控,只得清明之间享十分的痛楚。
上,刃才沉着沙哑的嗓,卑微急促地问你:“可以让我去吗?”
他仍旧不敢看你,望着梳妆台上叠好的白裙,就好像自己接受丰饶赐福的躯壳会玷污忆者冰清玉洁的一样。
贝齿咬在男人脆弱的结上,你毫不留地打上自己的烙印。视作惩罚的开胃菜。
“吭…你!”些许微咸的白从铃溢,但只有些许,后面汹涌的浪被阀门关在。刃孤尽千年,百骸回,何尝受过这等对待,还不如千刀万剐来得痛快。
刃似是被了所有力气,无助的息中过了半响找回可以思考的脑,原以为艳遇一场,结果搞得自己像被奸。看着自己的把你平坦的小腹灌到凸起,心中油然升起说不清、不明的成就。
扣环被打开,失去约束的刃扣住你的腰肢,全剧烈战栗,汩汩,蓄了半天的稠一滴不差地落你的花房深,那已不是人类的肉能够企及的量,压的将你几乎将你昏过去。
“丰饶赐福,即便是死亡,于我不过须臾间的将息,而恢复次数是无数次。”他用手描摹你的唇型,“这回没有骗你。”
他八百年清净,岂能听得这种秽言。浊气涤,念难抑,掐住你的腰间狠狠一送。
“很快就好的。”你伸手把起他发尾的渐变,象征地言敷衍。
“呜……”你目上翻,被癫狂的一击得昏天黑地,划过,猛然挛缩,抱着他的肩膀了,胞再收纳不了充沛的,溢一后又被他捣成白沫。
他想擅自解开桎梏,你偏要囚他牢,迫他享受这场事,温和地:“这玉环可不能行解,容易坏呢。它也是我心之,衣服脏了我已是心疼难忍,要是它也坏了……”
也就是说,他的力无穷无尽。
“不要小看丰饶赐福。”他把你的话当成不怀好意的调侃,“也不要小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