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但不能保证她完好无伤。
一想到艾娜会受伤,就觉心堵堵的,闷着一气。
意识可能会发生这样的事,更让科佩琳提起十二分神。
艾娜挑眉,面略沉,起拳,“你是担心我,还是担心父亲在意的我?”
[您是小,属的职责就是保护小]
科佩琳不想纠缠先有鸡还是先有的问题,对她来说,艾娜受伤,就是不可饶恕的事。
[我誓死保护您,绝不会让您受伤]
科佩琳比划的非常认真,双眸定。
在这个问题上,她一步都不肯退让。
可在艾娜看来,科佩琳的关心,只是于职责。她很聪明的将所有都推在了职责,在自己封闭的世界一步都不肯走来,像给自己上了一条链,持着链那端的人永远都是父亲。
“你知我说的不是这个。”
艾娜在心里叹息着,虽然科佩琳的寡言少语,但她说的话却比很多能说会的人,都更让人心动。
但她要的不是这种主仆的笃定。
而是平等的。
人之间的。
两人谁也不肯退让,直至饭菜的香味先店员一步飘了来,这才打破了两人的对峙。
科佩琳瞧着艾娜张着樱桃小嘴,一小一小的将腾腾的饭菜送中,皱着的眉终于舒展开了。
还是新鲜的更合胃。
艾娜勺了一勺炖肉递到科佩琳嘴边,她没记错的话,为了给自己找吃的,科佩琳也没吃几饭的。
科佩琳摇了摇,艾娜抢先一步,“不可以说于理不符。快吃,要不然待会真有人想害我,你没力气怎么保护我。”
明明只是一句戏言,科佩琳却皱起了眉,伸手接过勺,乖乖吃。
拿。
艾娜革命计划第一步已成功,剩的慢慢来,改革还需努力。
两人你一我一的吃着,很快的店便满座了,二楼雅间基本上都是着面的人,似乎不愿意让人窥探自己的隐私。
虽然科佩琳选了个中间的位置,但她不放心艾娜的安全,也像其他雅间一样上了面。
不一会儿,砰的一声响起,每个雅间及店最上方洒绵绵的雾,连带着细细碎碎的彩条从天而降,紧接着楼便闹沸腾,呼声震耳聋。
雾落在脖一阵刺,科佩琳摸了摸脖,没多在意,应该就是调节气氛作用的,看楼闹的样,是成功的助兴了。
艾娜嫌弃的看着楼,上面后她都看不到科佩琳的脸了!
“好吵啊,跟开演唱会似的。”艾娜不满,声音不小,但在楼狂的声音更大,直接盖过了她的声音,科佩琳稍微靠近她,侧耳才能听见她的说的话。
[不是,他们是来交易]科佩琳没听清前面的抱怨,她本能的解释。
笨科佩琳,艾娜忍不住笑了一,知她应该是没听清自己说的话,不过这样好的,听不见那就凑近听咯。
“交易什么?”没看他们带有货呀。
艾娜故意又稍微降低了声音,科佩琳又凑近了一些听她说话。
科佩琳指了指台的人,不少人站在台边,都是一对一对,但都是一个穿着面,一个衣衫褴褛。衣衫褴褛的人,是捆着的,破烂麻布堪堪盖在上只能遮住一些重位,手上拷着冰冷厚重的手环,手环还拴着一个沉重的铅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