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营中的人总是笑自己因为科佩琳说不了话,什么事都照顾着科佩琳,但有很多细小的事其实都是科佩琳在照顾她。
科佩琳本就负伤的腰更是受不了这种刺激,腰一算,半个人的重量都压在了方卓的脸上。柔的花捂住鼻,又呛又窒息还伴随着意,方卓觉自己的脸满是温的,乎乎的,私茸茸的小耻不停的摩挲自己的脸颊,唇浸泡在蜜之中。
细长的十指如黑瀑般的发,不自觉的扭动着,想要逃离被望掌控的觉,又似促,想要到达的峰。
的用巴蹭了蹭方卓的额。
方卓也知得不到舒缓的滋味不好受,她叹了一气,掐了掐科佩琳的脸,无奈又溺的看着她。
方卓拍了拍科佩琳的肩,科佩琳搂在腰间的手微微松动,她解开了黑袍的最后一颗扣扶着科佩琳站了起来,两人剥落的衣服随着站起而慢慢,堆在地上,方卓想弯腰捡起衣挂好,谁知给科佩琳误会了。
方卓回想起两人刚见面的时候,她正好比科佩琳大一轮,作为雇佣兵被老巴特买断式的买,理由无他,当时找不比她更好的击教官了,可谓是看着丁大的科佩琳从手不能持纤细似一握即断到后面扛着几把特型武都能健步如飞。几年前还未成年的小豆丁就跟自己一样了,成了自己的任务搭,两人第一次合就十分洽,方卓名其曰给科佩琳庆祝第一次任务顺利完成,实则自己贪恋当地酒借题发挥,喝醉了的人胡闹撒,寡言的人沉默收尾。
时间过得真快啊,之前没觉得科佩琳长大了,只觉得她是个长了比自己小的妹妹。
“就一次。”
才刚脱外衣,科佩琳就急不可耐地住她的脑袋,主动抬迎上了她的嘴。
现在她才终于意识到小豆丁长大了,早就是个比她都半个的靠谱任务搭,是个成年的omega了。
平日里一声不吭,可到了现在可太能说了。
方卓意外的不抵那小茸,趁着咳嗽平息的间隙甚至还伸了一两,倒也不刺人,沾湿的茸乖顺服帖在阴上。
她其实更喜修剪得光秃秃的阴,尤其是她自己的,剃的光秃秃,这样才能将饱满粉的阴大大方方的展来,她特别喜alpha看到毫无遮挡的阴时刺激得失控沉醉的样,而不是叼着一阴和自己接吻的样。
望堆砌的花中早就溢满了蜜,猝不及防的贴让寻不到藉的蜜一涌而在方卓中,一时之间呛得咳了几声。断断续续的咳嗽,腔中的气纷纷在了阴上,鼻尖在阴上时不时有几耻划过鼻梁,惹来阵阵瘙,洒的气像停不来了一样,不间断的冲击着的阴。
科佩琳是说不了话,但不是傻。
方卓担心她的腰,不敢推开她,更大力的用鼻尖碾着阴,小心翼翼的用勾勒着花的形状,受到花的猛烈收紧,尖果断伸花中着每一条褶皱。
她会记得自己喜吃的东西,喜喝的酒,任务的时候总会带一些好吃的回来。她会好详细的任务计划,会将所有人安排在最合理的位置上,不人所难也不会自视过。科佩琳执行任务的准确率是最的,完成率也是。至少跟她任务,活着的几率是最大的。对于他们这种雇佣兵来说,钱重要,活着更重要。
两人之间的默契,不用言说也能知她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