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椎骨又痛又麻,贺昀烟打着轻颤,痛苦地扬起修长的脖颈。
镜面上,雪白肉上留着红的指印,那条长蛇的蛇就挂在肉上方,纤长的蛇尾过右,蛇尖灵活地朝她的后钻去。
时间过得很慢。贺昀烟受到纹笔围着自己的绕了一圈又一圈,甚至连肉也不放过。疼痛尖锐漫长,太阳也跟着突突地。
程殿汐绝对是故意的,她刻意选了一只会让人疼痛的纹笔,为的就是将这种痛楚牢牢印在她的上。
程殿汐弯笑。
像一只向猎求饶的泪朦胧、可怜兮兮的漂亮小狗。
蛇是冷血动,好淫。
细密的黑鳞片泛着冷光,一双金竖瞳阴鸷冷血,满是对猎的无掠夺之意。
脑中似被一惊雷劈过,将她震到僵发懵。
乳、乳汁。
“又没给你穿环,嚷什么!”
连着完整的一条深黑淫蛇,盘曲在白的半形成鲜明对比,阴冷跗骨,又淫秽不堪。
“啪嗒”一声,滴落的那滴泪却并非晶莹剔透。
程殿汐回她一句,移了只转椅在她前坐。
尚且地受着疼痛的刺激,半掩的肉又被一件凹凸不平的冰冷贴近,往里重重了一,贺昀烟没看清自己又被程殿汐搞了什么。
“我了。”
清理净的一片光洁,紧致的小腹由于主人的怒气微微起伏,肚脐一鼓一鼓,瞧着可。除去杂,阜丘光,一条被锁住的粉肉在其无力耷拉。
一看就知定然是要把刺青刺到她去的,急切喊:
程殿汐慢条斯理地作着画,神专注没有,对打造自己的艺术品有着绝佳的耐心和专注力。
她溢了乳汁,她着泪迟钝地想到。
是了,她的疼痛让她忽视了乳房的胀痛,被注了药剂的两只白乳房,从胭粉的乳孔了莹白的乳汁,仔细一嗅,鼻端还泛着香。
良久,程殿汐罢了手,贺昀烟早已分不清到底哪里不疼了。绵密刺痛包围了她,她甚至在这场折辱人的疼痛中悄悄翕动了小,地起了反应。
她打了个冷颤,手一阵发虚,机人艾米在她后举了一面镜,程殿汐又侧过让她看清了镜面的容。
她眉梢角都染上风得意,红唇张张合合,俏脸整个生动起来不复之前的阴沉脸,继续说,“快看看如何?”
那长蛇垂挂在她的骨,蛇蜿蜒盘曲又绕过肉,三角蛇从侧面探向她的阴唇,半张着大尖锐獠牙,猩红长信吐向阴。
她浑都汗涔涔的,额和鼻尖也渗汗,痛苦地皱眉闷哼。
整的画面太过令人震惊,贺昀烟受到极大的震慑,两片薄唇颤动不止,睁得泛红的双落泪来。
笔走龙蛇间,即将收尾。程殿汐又绕到她后,用力掰扯开她两丰的肉,继续往她的尾椎骨刺去。
可这苦了被当画布的贺昀烟。本就,尤其骨和私,疼痛尤其深刻。
“成了。”
“嗡――――”
贺昀烟看后只觉全的血都冷了半瞬,又注意到在自己的大阴唇上被盖上了印章,长方形括了整个会阴,鲜红的颜印“程殿汐”三个大字,格外鲜明亮。
“你、你……”嘴唇嗫嚅了半天,半句话没说来。
然而猎心中毫无怜惜。
贺昀烟意识垂首看向她,半耷着望见程殿汐光脑投的影像,待看清影像上的画面,面上作大惊状,立即睁大瞳孔震颤,压抑惊呼半张开红唇。
耳中轰鸣,紧绷的神经断裂了。
“呀,一会儿没注意,都开始来了呢。”程殿汐在旁惊喜地声。
的肤甫一接状激光就惊得一缩,绵密的尖锐针刺从右骨开始蔓延,贺昀烟着拳痛得蹙眉,听着不断响动的“滋滋――”电声,只觉上的肉都快被程殿汐烤焦了。
突兀的白,莹白的一滴,滴落的涟漪逐渐由小渐大,翻搅了整片脑海。
她低目光移,眨了眨睛,不可置信地再三注视,只看见自己两只涨了一圈的乳房从乳尖了两串白的乳汁。
她看见了什么!
程殿汐的额上也渗薄汗,声音泛着大功成的喜悦。
缓慢地艰难抬,贺昀烟朝站在对面的程殿汐望了过去,她的双被泪淋湿,神脆弱的哀求之意。
程殿汐伸手戳了一就没去它,开纹笔的开关,笔尖照一刺的电光,另一只手掐着她的骨就开始往她上作画。
她的竟然缠了一条真的长蛇!
泪珠连成线顺着颌滴落。
“你疯了,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