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等你有空,我请你吃饭…”
她靠在墙上,手里捧着书,看得格外认真。
裴又言刚想坐,可虞晞却说:“我准你坐了么?”
如果冰是指虞晞的话,那烈火又是指什么呢?
去往第四教学楼的路,以别致的景象而著名。路两旁种满了绿植与鲜花,甚是观。
那天回家后,裴又言窝在地毯上,想了很久很久。
“是…”
可谁也不知,教学楼天台上,有个男人正赤的跪着,忍受风日晒。
也不知过了多久,裴又言的双开始隐隐作痛。
“在聊什么呢。”
虞晞冷冷说:“别让我再说第二遍。”
不一会,裴又言便赤着上,用脸颊去蹭她的小肚,企图蒙混过关。
姜昭望着裴又言远去的背影,有些不解的仰起:“哥,原来你这朋友会说话呀…我还以为他是哑巴呢。”
他脱掉,只剩一条黑平角在上。
虞晞的手掌缓缓移,又以极快的速度掐住他的脖:“你要怎么证明呢?”
“主人…”
阳光刺,他甚至有些恍惚。
“不…咳…不是的…”
“我为什么要问?”虞晞冷哼一声。“你很厉害啊,要不要给你颁个奖?”
虞晞掐着他的巴,迫他抬。
“是。”
“你这小孩,怎么说话的。”
阳光与阴影,自然而然地在两人中间划了一界限。
“抱歉。”裴又言对姜违说。“我还有事,先走了。”
“怎么?跪好啊。”
没事的,至少没有挨打。
“是…主人。”
他不敢挣扎,只是不断地摇,求她放过。
现在正是午休时间,教学楼里没什么人,但不远的场却格外嘈杂。他怕被人看见,犹豫着开:“主人…不脱了好不好…”
“咳…咳…”裴又言像是有些缺氧。不仅说话糊不清,就连脑袋也在逐渐变红。“没有…真的没有…您可以问…”
这是什么意思呢?
“对了哥。裴又言…是个什么样的人呀?”
“我准你停了么?”虞晞一脚踩在他。“继续。”
“我没有…没有和女人说话。”见她不悦,裴又言赶忙解释。“姜违是男的。”
天已转,却并未夏。风在上,总让人觉得凉飕飕的。
不知为何,他脑海中突然想起了那句话。
有不少学生或侣会在这里散步,只可惜,裴又言没有这种闲逸致。他一路小跑着朝教学楼赶去,那步履匆匆的模样,倒让旁人多看了几。
“是…”
裴又言上的那些伤疤好了大半,只剩些深红的痂。至于腰背那些破了好几次的地方,早已留凹凸不平的坑印,在阳光照尤为明显。
“呵。”
裴又言在心里默默安自己,同时朝虞晞看去。
见裴又言开始翻白,她叹了气,同时松开手:“脱。”
他听懂了虞晞的画外音,只能跪在地上,挪动双,往她边爬。
化冰,只能依靠烈火。
“主人…”
校园,学生们声笑语,朝气蓬。
什么是冰,什么是烈火呢?
“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