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车并行上了桥,桥后就是大路,车一多活动不开,到时再想追就难了,张睿心一狠,猛打方向盘朝摩托撞去,盔男踩着飞驰的摩托,一个蹬脚从车窗,手枪还没来得及换新弹匣,就被扔窗外。
扒了浸沉重的防弹衣,青紫一片,嘴角又溢血,张睿躺在地上息,这是真得卧床修养了。
似是知张睿前有伤,男人一拳重击,张睿咳一血,艰难抵抗密不透风的攻击,方向盘失去控制,车辆冲护栏坠桥。
河面溅巨大的花,车积很快没过,正午时分是安城运河开闸放的时候,湍急,盔男并没有恋战,从车窗爬,转就不见了人。
“睿哥……”
张睿破开车窗,浮面慢慢游上岸,路上还呛了,跪在地上咳得撕心裂肺,连吐好几血。
到底是哪来不要命的疯,连绿林社的货都敢劫。
磨磨唧唧什么呢,张睿耐心告罄,还没等发火,只听那说,“睿哥,货,货没了。”
袋里手机嗡嗡响,死里逃生刚闭休息没几分钟,这电话就又来了,手机都了也不消停,没完没了了。
他要死这孙。
张睿面不改,油门踩到底和摩托并行,单手把着方向盘开枪,摩托上着盔的男人附躲过弹,张睿咬牙空弹匣,死死盯着摩托车上的男人。
“去,为什么不去。”
张睿沉默地挂断电话,闭了闭,而后双猩红,疯狂捶地,“!妈的!”
张睿斜了黄一,分销走的第一关卡就是工厂,原先是周大负责看货运输到各个卖,结果周大事,担只得落在他上,从坤沙那儿拿货已经过去了三天,货必须走去,决不能卡在他手上。
“喂。”
“都装好了。”黄,说着上前给张睿换衣服,“不过睿哥,您真的还要去吗?”
张睿在病床边拉紧防弹衣的扣,防弹衣扣得紧牵扯伤,疼的龇牙咧嘴,真是在安城过得太舒服了,这小伤就受不了了。
了四肋骨又算得了什么,天午就办了院。
货装箱搬运,张睿等着货车开走才放心上车,后视镜里现一辆摩托车,副驾驶座上的黄掏手枪朝后扫,摩托灵活躲避,看快要撞上,张睿一个打圈堪堪错过,接着摩托扬长而去,直奔货车。
原以为还是冲着他来,没想到这次要的是货,真是防不胜防,张睿猛踩油门,黄架着机枪探车窗,轮胎着土路,扬起尘土,突然一颗弹破空飞来,正中黄眉心,跌车外。
“货都装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