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业被这几句勾得魂醉骨酥,只咬牙忍住意,忙:
郑业听了这话,只当她又起了淫心,刻意得更狠了些,次次都捣她里去。永安再难捱过,登时便松了手,忙去推他,里也不住央求:
“将军若嫌妹妹生涩,不妨带来我细细教她,总也好过她空房冷落不是?只怕将军舍不得呢……”
永安见了,忙伸手去勾他的颈。二人脸对着脸,她猫儿狗儿一般着男人的唇,恭顺又,边边奉承:
永安听了心了然,忙绞紧肉,滴滴的在他耳边说:
这样的场景她只想想便觉得畅快,而这一切的关键,是郑业。想到此便也放段,刻意去讨郑业的心,只见她大喇喇地抱起两条儿来,将那羞刻意给男人,又拈了那淫话来勾他,只听:
永安因这毒计心十分喜,索将份廉耻全都抛诸脑后,一门心思用那淫话来讨好男人。
“不、不敢,请爹爹尽兴。”
他一比一的狠厉,是从未到过的深度。永安几乎是尖叫着回应:
云收雨散,二人蜜意的搂在一,宛如一对神仙眷侣。可笑这二人虽是满的忠贞不二、矢志不渝,心里却是各怀鬼胎。
甚么跟你比你?瞧她那一脸生涩样儿,如何赶得上与你起来的滋味儿呢?”
“心肝肉儿,快再多说几句,捡好听的说来。”
见那郑业一副势在必得的样,永安自是喜不尽。她今日撩拨郑业对永乐起了淫心,实在是心怀叵测,那浪平日里淫乱惯了,就算了驸也不会收心。况且公主本就作犒赏拉拢之用,纵真有些格的,皇帝也不会追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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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的在她里,每一都狠狠撞在上,她意识地拒绝,话才,那粉腮上便结结实实地挨了一,留一枚淡淡的掌印。再回过,男人却一挑眉,饶有兴致得看着她。
不料这话却歪打正着,正好能教永安引文儿来。只见她听罢噗嗤儿一笑,扬起粉拳轻轻朝郑业上一锤,撒着笑:
[2]油嘴儿:说话油腔调的人。
郑业也被她勾得兴起,一双桃花烧的通红,丝毫不去理会她的求饶,将那两条白儿扛在肩上,轻轻朝那粉腮上一拍,笑骂:
“饶我罢爹爹,捣这样深,女儿难捱也!唔、芯要被捣烂了……”
“惯会哄我,我哪有这样好,不过是将军抬罢了。不过……”
永安深知,若教永乐与郑业结成夫妻,岂非将初绽的牡丹生生踩泥里。兴许,还能教她尝尝自己曾经历过的屈辱,倘若教皇后知,她的女被无数男人肆意淫辱,如同娼,那岂不是比杀了她还要痛快百倍。
“爹只狠狠的罢,芯就这般重重的,大鸡巴爹爹再重些,烂这张小嘴儿……唔、还要吃爹爹的,求爹爹赏给女儿,都、胞里,唔、好喜吃爹爹的……”
“哦?女儿的竟敢违背爹的意思,是么?”
她故意将最后两字说得大有深意,果然引了郑业相问。又听她笑一声,揽着男人羞怯说:
“淫妇小婊,你既将爹的火儿全都浪起来了,合该好好受着,你说是也不是,嗯?”
这话可正是撞在郑业的心坎儿上,他本就是中饿鬼,方才永安妹共侍的话已教他神摇魂、难以自持了。可他又恐这嫡公主脾气朗,不肯屈从,正不知该如何成事呢。忽听永安乐意促就,心中着实大喜过望,又岂会不依,直喜得连连称赞,里心肝肉儿地叫个不住。
郑业虽是花中老手,此刻却也被她勾的神魂颠倒、再难自持。彼时关大开,将灼阳尽数在花壶之中。
“这就对了,你若听话,爹自然疼你。”
听了这句,郑业满意得勾了勾唇,面上也温和了许多,又将那阳退几分,捣得也更温柔了些。
“爹爹这阳当真是个宝贝,也怪女儿这淫不争气,天天念着爹这驴大的什,真恨不得长在这大鸡巴上,好时时刻刻被它奸呢。”
[1]卖派:卖、炫耀。
“唔不、不……”
“好爹爹,怎得这样会捣,捣得女儿骨筋酥,可再离不得爹的大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