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行之见她说得吞吞吐吐,只当是没说实话,于是又向外了二寸,急的清姝只好据实以告。
“唔要、要的……”
那阴汩汩了数息方止,再瞧清姝,竟也从阳上跌来了,只勉撑在榻上捯气儿。可纵是狼狈至此,她仍不忘用手着帐外,示意裴行之教婢女退。
“我怎麽?”裴行之接过话茬,“公主要我怎样?”
话音刚落那肉刃便直直攮了去,次次尽而,不多时便将胞里的阳捣了来。那白汁顺着交合淌了来,滴落在的锦褥上,洇了一片。
堪堪数,直逗的清姝连连求饶:“好哥哥,可紧着几罢,芯得厉害……”
这“公主”二字一,她才猛然记起帐外还有个婢女,唬得她忙掩住嘴儿,不敢再发一声。可这惊吓之余是最为易的,此刻这副肉哪里还听她的使唤,竟自顾自地绞缩个没完,紧接着便涌一大阴。
“不是疼,是、是我瞧哥哥的儿洒来了,那都是哥哥费力去的,我……我舍不得它们洒来……”
一席话说得裴行之心都醉了,忙凑过去搂着她:“小傻,怎的说起这痴话来了,听得我心都化了。”又扳过那粉脸儿来,朝上亲了几,又,“不过是些,又不值甚么,你若喜,往后我日日在里,可好不好?”
“要、要哥哥来,要大鸡巴我,姝儿的小嘴儿。”说罢又摇了摇雪。
裴行之紧裹着吃了她几香唾,登时只觉甜唾溶心,唇齿留香。又狠狠将捣开,往来拽了数百,方一如注。
“还要么?”
说着便伸手将她从榻上捞起,又将她重新摆好,用轻轻抵蹭着牝。
待他收拾好自己重新上来,见清姝早已睡得香甜,那一脸餍足的憨态,直瞧得他心中燃起无限怜,有心前去一亲芳泽,又怕扰她清梦,犹豫再三还是了灯睡,一夜无话。
裴行之无奈笑笑,将婢女遣,又欺上去,一面抚着那双雪,一面与她调笑。
清姝知,他必是故意的。她逞似的塌了塌柳腰,嗲声嗲气地说:
裴行之只当是疼她了,急忙停问:“可是疼了?”说着便将阳轻轻拽来,清姝见了忙拦:“别、别拿去,我、我不是疼了……”
清姝亦听得动了心,声:“我喜,喜哥哥的阳洒在里……”她愈说愈动,索转过去寻裴行之的唇,可够了几皆未得手,只好开:“哥哥,哥哥,你往前些儿,我想亲亲你……”
清姝听了忙:“好哥哥,且深些儿,我好著睡。”说着又将香送他中。
可裴行之还是轻而易举地发现了纰漏,他拍了拍尖儿,笑着提醒她:“还有呢?”
“我的儿,已是自顾不暇了,还不忘心别个。”
清姝看得痴了,竟伸手去摸褥上那块洇渍。她沾了满手黏腻,又回手去摸,不承想却摸上了那。
“还有、还要哥哥打屁……”
话音刚落他便搂着那白腻雪肆意搧打起来,搧打过几后又将阳送了去。不过,却是在牝浅浅研濡,待每落一巴掌,便尽捣一次。
裴行之笑着将唇送至她嘴边,她一衔过唇舐起来,还故意啧啧声。
不多时,裴行之似觉来,于是扳过那张粉脸儿:“好心肝,哥哥丢与你罢。”说着便深深桩起她来。
“要甚么,说清楚些。”说着朝上轻甩了一巴掌。
可这一实在是太轻了,隔靴搔一般,搅得她心难耐。
及至婢女送了来,他才将麈柄缓缓撤,见那白并未溢,才渐渐放心来。于是披衣榻,又是一番拭,自不必提。
清姝觉得,自己这般媚又乖顺,定是再难挑错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