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两人也格外珍惜每次幽会的机会,每次一见面,总要先紧紧拥抱、耳鬓厮磨、亲昵一番,才开始“办正事”。
但想来就他这肉棒,想宁月心那女的恐怕也不太容易,可能还要费力气,不小心去更不可能。而程涟行事也颇为小心,一开始只是尝试着缓缓地动着腰,在她送肉棒,但这觉实在是舒服得难以形容,快激增得飞快,简直就不是手抚能相比的,程涟的也很快有些难以自持,悄然加速扭动,快速送摩着。
“这简直……太舒服了!心儿,啊……唔……嗯嗯……”
他抱着宁月心,在床边,却仍久久不愿放开她,放在她间蜜唇之间的肉棒也不愿拿开,简直恨不得就那么一直被她包裹着。
宁月心咯咯地笑着,程涟被她嘲倒也完全不生气,他只是不禁有些害羞,心里得很,还忍不住为自己辩解:“从前我整日埋苦练,后来跟了皇上,时常神经紧绷,不得松懈,哪有机会了解什么男女之事。”
宁月心撒着说:“哎呀,涟哥哥,你误会了,我不是那个意思,你怎么想不到呢?我让你我双之间,不是里面。”
可他毕竟是皇上的贴护卫,还是皇上最信赖的人,虽不至于一天到晚十二个时辰全都守在皇上边,但总不像良安时间那么充裕、那么清闲、来的那么频繁,三两天能来上一次都已经实属不易。
程涟有些无语地翻了个白:“可皇上边再多莺莺燕燕,跟我又有什么关系?皇上幸妃嫔时,我又不可能站在一边看着。”
宁月心那的也很快被他给蹭得,如洪决堤一般蜜汁泛滥,她声呻着,完全在程涟怀中,程涟抱着她她的,蜜汁浸后,他觉更了些,送的速度也变的更快,几之后,也很快。看着自己里的白浊从宁月心间迸发来,程涟心中的觉难以言喻,但这种觉竟让他比平常的觉更更舒服了许多。
程涟也照宁月心所说,很快将肉棒她双之间,宁月心主动夹紧双将那壮的肉棒夹住,又用手扶着那肉棒,往自己那私贴,她私早已蜜汁泛滥,她刚将那肉棒挤自己那蜜唇之间,那肉棒便被那蜜汁充沛的唇给牢牢住、包裹着,程涟不禁瞬间发一声重低沉的息:“唔啊……心儿,这、这简直……啊……”
宁月心一脸羞涩地调笑:“涟哥哥看起来像个场浪,谁能想到你竟纯得跟个傻小似的,呵呵……”
前面的几次,宁月心还有所收敛,只是和程涟相互手满足彼此而已,但看着那么好、那么诱人的一肉棒,她怎么能不多尝试一?这日她便忽然提议,让程涟将那肉棒深到她去。
宁月心也觉自己那蜜被他肉棒整住的觉棒极了,那是一种无法比拟、难以形容的充盈,让她的阴唇、小、蜜豆仿佛一起兴奋得动着。
“哎,可是,皇上边那么多女人,皇上后时你也常伴他左右……”
程涟愣住:“这……这怕是不妥吧……”
“嗯,都听你的。”程涟那笑脸中满是溺。
程涟低看着宁月心,更是对她怜不已。想要把她尽快冷的想法也更了些――他毕竟是皇上的贴侍卫,往来冷不那么方便,因此他早就萌生了这想法,只是于各种原因,他一直在犹豫着。
“涟哥哥,你现在,开始动腰,在我送肉棒,但要记得,只是在我那唇蜜之间磨蹭,可千万别到里面去。”
看着程涟那反应,宁月心满意地笑着:“怎么样,涟哥哥,是不是很舒服?”
程涟望着宁月心,一副似懂非懂的模样。
这男人给人的第一印象很是鲁凶悍,可接来便不难发现,他其实是个外冷的人,还很温柔细腻,简直就是个隐藏属的大男。宁月心不禁又一次慨自己运气不错。
宁月心几近失神,虽在程涟怀中,中却仍在喃喃的说着:“唔,涟哥哥,好舒服……涟哥哥的肉棒,好大,好,唔……”
宁月心“噗嗤”一声笑了来:“说的也是呢,那,涟哥哥,也不必有所顾虑,你不懂,便听我的,虽然我懂得也不多,但总是知一些的。”
程涟一边息着一边:“嗯,我知。”
之后,程涟也会偶尔空过来,每次过来总要为宁月心带些东西,有时是衣服被褥,有时是糕。他本来也准备了一些胭脂粉、珠钗首饰,可又想着宁月心如今在冷,边要是忽然多那些个东西,一旦被人注意,实在不妥,便只好暂时收着,依然尽量保持低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