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皇上来说,那不过是件寻常的罩衫,可那却也是一件绣着真龙、明黄绸缎的龙袍,普通人哪敢随便穿龙袍?那不是要死?
可皇上在刚在皇后的凤仪里用了晚膳,便有太监来报,说怜妃在她里闹起来了。皇上又不得不离开凤仪,前去漪芳。
夜的池塘仍透着刺骨的寒意,被救上岸的宁月心不禁小脸煞白、瑟瑟发抖。皇上几乎未有片刻迟疑,立即将上的明黄罩衫脱,要为这来路不明的女包裹。可这时,程涟却不禁有些迟疑,赶紧抬手拦住:“皇上,这是龙袍!”
“什么人?!”此时程涟已经闻声赶来,但皇上却将他拉住。
怜妃闹这一很没理,皇上猎时明明带了她,虽然不至于天天幸,但好歹也是一直陪着皇上在外面呆了一个月,这才不过回来三天没来幸她而已,竟然就闹了起来,好没理。其他那些没被皇上带去猎的妃嫔可都没像她这样闹呢。
“程涟,快救人!”皇上立大喝一声。
皇上也是练过武的,虽然后远不及程涟这样的武将,但也远好于常人,更不是区区一个小女能比的,才没跑多远,便成功抓到了她的肩,但她的衣服被扯了一般,一边光洁的膀,可却没停,还死命地往前跑,可前面正是御花园里的池塘,他想拉住她也已经来不及,声提醒却也没能止住女的步,而那女似乎并不熟悉这御花园的地形,看着都已经跑了花丛、到了池塘边,想要刹住脚已经来不及,不禁惊叫一声,落池塘中。
,皇上是又倦了,但每每他显这种倦态时,其实是更想要新人的标志。所以如果你在这种时候忽然现在他面前,定能叫他神魂颠倒。”
皇上前去她的漪芳可不是去安抚疼的,而是训斥,一番严厉训斥后,怜妃熄火,皇上便离开了。这么一闹,他更是兴致全无,脆打发了其他人,一个人到御花园里散心,只让程涟在不远跟着。
原本藏在灌木后的影被这声音吓了一,忙从灌木丛里跑了来想要赶紧逃跑,可偏偏来时又被绊了一跤,“哎呦”一声摔在了地上。皇上这才看清,竟是个女人,可还没等他仔细看,那女便急忙起撩起衣裙踉踉跄跄地往前跑。
虽然仅看了一,可那张丽可的面容还是瞬间印在了这男人的心底。他拦住程涟后,自己却立即撒开追。程涟自然知是怎么回事,但也立跟上。但若是平常,这样一个女,他自是能轻松追上,可这次他只是在皇上后跟着。
“哎,别急,不是刺客。”
褚槐鞍和程涟明明没交过经验,可两个男人的观却莫名一致。得到了两个男人如此类似的说法,可信度大大提升,宁月心心里也有了底,只等着那么一个机会的到来,她定要好好把握。
程涟赶紧将腰间佩刀佩剑解扔在地上,没有片刻犹豫,直接纵一跃了池塘中,很快便将落池塘中的女给救起,抱上了岸边。
这机会来的也很快,皇上回后的第三天,竟然就来了。
皇上一个人在御花园里走了会儿,忽然在一个拐角隐约瞥见一个浅淡的影,他立低声呵了句:“谁在哪儿?”
那日傍晚,到了每日翻牌的时间,太监将牌递到皇上面前,皇上看着那些牌,觉不禁面倦,毫无兴致。皇上便脆直接打发了太监,没翻牌,打算去皇后那儿看看。他平常就很少去皇后里,这一眨竟又是几个月没去过,他自己都觉得有些过意不去,正好没兴致,去看看皇后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