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实不知他中这位英雄的心正跟他一样也得厉害,耳朵里全是刚刚应律那些话。什么“天赋特别好”,什么“了不得的人”,什么“捧着他还来不及”……
耳得像是要烧起来。
不知几息过后,他才恍惚意识到侧的人好像在跟他说什么,嗯了声。
就听见一声不小的松气声,贺敛整个人这才回过神,目光在侧的伙计上过了一,又不禁转回去。
那个说要“捧着他的人”朝着他眨了眨。
贺敛的心又重重了两,忙转过。
最后挑的五衣服,有两件应律都不太满意,因为看着不如另外三件料贵。但是见贺敛站在一边,一一偷偷打量她的模样,她也就没多说什么,又让伙计去多拿几套靴袜、里衣,上上里里外外都添置齐全,就脆付了钱,也没有叫伙计折那两成。
伙计还担心他们计较自己刚刚说错话,又怕他们是那种心小事儿又多的绿林中人,转要报复他,来来回回推辞了好几回。
应律脆压住伙计的手,一脸正推开他退回的银,“我们宗门中人,行在外,不得擅结因果。你说错了话已经过歉,我们也照定好的价钱买衣服。若少了这两成,因果既生,早晚有一日也要还报回来,所以不如不结,千万别再推辞,我们着急吃饭。”
伙计听得迷迷糊糊,只心里想果然不是一般人,更不敢轻看他们,态度愈发尊敬,殷勤将人送到门又送了一段。
应律实在是怕了这伙计拉扯,拽着贺敛健步如飞,直奔客栈。等在大堂一角落座,要了几样吃,又要来两间上房。她倒是不用休息,但是得令贺敛好好休整一番,他隐约的疲惫藏也藏不住。
“吃完饭就赶紧上去休息,等睡醒了再好好梳洗一番,换上新衣新鞋――以后可就是一剑宗大弟贺敛了。”
贺敛抓着衣服包的手紧了紧,说,“好。我知。”
大堂里客人多,菜上的慢,应律又了几盘现成的心,都推到贺敛面前,“饿了吧?忍一忍,先吃儿填一填肚。”
其实在应律说之前,贺敛并未觉得饿,可看着那几个盘的心被推到他面前,他好像才记起自己有好几天没吃过饭了,肚开始一一的,还在这时候发声响。
贺敛脸一红,捂住肚,悄悄看了应律一。
应律没有笑,给他倒了杯茶,“早知该先带你来吃饭啊,我这脑真是……快吃。”
又转对小二说,“小二,这桌麻烦给一,我们实在饿得不行了。”
小二忙得晕转向,听见她的声音喊了声“好嘞,您别急,上就来!”又往后厨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