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们说完，拉斐尔的目光变得越发凝重，他表示“还有最后一件事需要确认”就拉着秦天来到了市中心的首都大图书馆。

        据他自己说，原本是不叫这个的，成年后改成这个名字单纯是因为有趣，毕竟有个经典笑话是“中的姜可以模仿任何材”……治安局的记录员向秦天转述时表示这句话的的确确是他亲说的，说的时候睛还笑得弯起来了――就像他每次和秦天小队的其他人开玩笑时那样。

        这之后，拉斐尔又打给华颂问了一遍，华颂表示他平时完全不关心这些东西，于是拉斐尔让他转接阿莉娅娜皇女，后者的答案和西莉亚如一辙，而这个答案拉斐尔早在中心监狱里就提过。

        为了报复江家，也为了报复灭掉他们一族的人类，他参军、接近秦天、接近江氏双胞胎，然后等待整个计划的开始。

        江姜从小在老城区最贫穷的巷里长大，照顾他智力缺陷的母亲一直到成年，因为害怕被十分不迎外星人的帝国人驱逐，他们不敢去正规医院看病，最终他的母亲死于一场最常见不过的换季。

        “没关系，谢谢你。”

        “莲花？唔……现在好像没有人在用，但是我记得华世的母亲一族原来是用它作为族徽的，抱歉我只记得这么多了。”

        “开什么玩笑？！”

        江姜一死，一线索又断了，秦天咬着牙愤愤：“到底是谁在这些事！”

        对此江夕舞只是冷冷评论：“宁愿完全没有自己的血脉也不能接受混了其他种族的孩，真够讽刺的。”

        “我还不确定……”拉斐尔从书架上取一本本帝国历史，“呃……那本够不着，帮我拿一。”秦天笑着把书递给他，扫了一他摊在桌上的书籍，似

，却一直不成功。

        作为仍然挂着职位的大学教官，秦天还真有单独联络他们的权限，她拨打西莉亚的视频电话，没等多久就接通了，传来西莉亚的声音：“是秦教官？有什么事吗？”

        一来，拉斐尔就奔着历史资料区去了，秦天第一次见他跑这么快，“你要找什么？”

        然后他不得不从养成所里挑选了一对双胞胎即江夕舞和江朝歌作为继承人，然而他甚至没有直接和他们见过面就因为手术意外而变成了植人。

        帝国和联盟不同，开拓和民的外星球更少，接的非人生也少，因而人类至上主义盛行。

        这里是帝国最大的资料和书籍储存，整栋建筑贴着黑反光石质的墙面，占地面积虽然很大却只有十层不到，里面的构造和帝国大学的图书馆很像。

        至于江朝歌，江夕舞说他已经脱离危险了，她现在正在研究哪一种义更加合适，还要治疗神创伤。总之现在不方便见人，让他们过段时间再去探望他。

        在首都，除了贵族的笼里，几乎见不到什么外星人。大概只有江姜这样大分都是人类血统，智力和长相也和人类没什么区别的，才能“安稳地”生活在帝国。

        拉斐尔想了想回答：“……外星人？”

        他就这么安详得死了？秦天想起那天地室里江朝歌的惨状，又想起她还没问到的问题，有种烈的想把他拎起来鞭尸的冲动。

        就在一切看起来都在往好的方向前、秦天准备找个时间亲自探监江姜，问问他关于拉斐尔的事他知不知什么时，治安局的人却说他死了。

        江姜的尸得和石一样，面容已经不是在墓园那时的样，而是变成了她熟悉的“江姜”，咪咪、总是勾起嘴角，仿佛只是不小心和刘均他们违规喝酒喝醉了，倒在训练室的地板上。

        “嗯，我的意思是……”拉斐尔的表变得严肃，“我有一些东西必须确认，你有西莉亚或者华星殿的联系方式吗？”

        没有了母亲的束缚后他替了一个仗着父母有小钱在街上作威作福的江姓孩，成为了“江姜”。

        “外星人？”秦天摸着巴：“对，它们当然不愿意看见人类好，但是这些家伙大多数长得奇形怪状的，智力也不怎么样啊。”

        确认了皇女周围没有别人在，拉斐尔问：“打扰了，我想问一件事，你知贵族或者皇室里，有谁是喜用莲花作为徽章的吗？”

        她怒斥了一顿“你们治安局真是吃饭的，一会乱抓人一会丢人一会让重要的犯人随随便便被毒”把负责引路的警员吓得不敢说话。

        直到秦天着他们让她检查尸，她才不得不承认江姜确实已经死了，死因是饭里的毒药。

        听说完这些秘辛之后秦天小脸煞白，她忍不住又找拉斐尔重复抱怨几遍“我看人平真有那么糟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