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在。

        “我只是想试试看，能不能唤醒你的什么记忆。正如你所知的，凶手还没有找到，而那天你被抬上担架的时候，我和你对视了，也许是我的幻听吧，你叫了我的名字，好像有什么事想说。”

        林温觉这话也太假了，但她无法戳穿他。

        “呃，抱歉，我真的不记得了。我虽然没被弹中，但摔倒的时候撞到了脑，很多事我都忘了――说起来，以前我们关系怎么样？”

        “还不错，我们都在戏剧社，还上一堂英语语言课。我想我们算是熟人，以后说不定会是朋友。”

        他的笑容依然很迷人，让他话语的真实更加不可考。

        离学校没剩几步路，第二节课的课铃却响起了。

        希奥多说他要去上历史课，林温检查了一日程表，发现自己一堂是荣誉中文（Honor      Chinese）。

        她和希奥多别，就朝中的另一端走去。

        “没想到你违反着装要求，却只穿卫衣裙和球鞋。”

        “应该可以申请例外的，毕竟她可是撞坏了脑，很容易冷吧。”

        林温侧过，看见几个气势汹汹的时髦女孩，朝她抱着臂。

        她们的话语没现什么杀伤力，但好像有什么经典场景要来了。

        “有品德问题的可不是我们，”那几个女孩围住她，“是你先把我们真挚的曲解、贬低，所以也不要怪我们不去看你，因为是你，你不想和我们朋友。”

        她们咬牙切齿地说完，就不多话，昂着而过。走里只剩一个染着红棕发的亚裔女孩，勉对温笑了笑。

        “嘿，听着，就像她们刚刚说的，我撞坏了脑，真的不记得自己之前过什么了…”

        林温无力地解释着。

        “没事的，苏莉温，如果你想知那天你是怎么把所有人骂了一遍，那是堂公共演讲课，所以有磁带录音，你可以去要来听听。”

        林温前一黑。

        “不过，我必须说，我其实很喜你说的一些话――不要告诉别人。以前我认为你还蛮无聊的，但现在，如果你觉得没关系的话，我想说我们在某些方面想法一致，可以朋友。”

        林温大喜过望，连连。

        “嗯，我很愿意。如果你忘了的话，我的全名是赵临德。人们一般叫我――”

        “嗯，临德，我知。”

        赵临德有些惊讶，大概是因为每个人都叫她Linda，这种程度的标准发音难得一闻。

        “先去教室吧。”她提议。

        林温饱憧憬地跟上了她，在这样的中第一次上课就是没有负担的中文课，还交到了朋友，多么好啊。苏莉温前人栽树后人乘凉，林温大为激。

        苏莉温的生活过于容易，以至于她注意到提示版上忽然亮起的负债数额，甚至都没有多少紧张的心。她颇为轻松地开详，有种自己还得起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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