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司机还在呢,听到这话简直想弃车而逃,她倒旁若无人地笑了,“靳北然,这样才像你,装什么正人君。”
靳北然抓住她手腕,一碰上却被她毫不留地甩开。
她任由他抱着,终于没像刚刚那样激烈,被他放车后座,她忽然抱住他脖。
她总是故作,当年就算痛惨了也只是偷偷抹泪。他从来没见她这样,哭的那么用力,撕心裂肺的像个被遗弃的孩。心脏被什么动,令他在那一瞬间都有些恍惚,亦让她抓住这个机会挣开。他又追上去,在大雨里紧紧抱住她,“别找了,还在!”
可她还是没有即刻回到边,某种狠戾的望在他心底已经控制不住。
她收住泪,见他没有反应,突然把嘴唇贴上去,僵地吻着他。
“查还是不查,到底查多深,谁说了算你再明白不过。只要我不立案,你找这世上最尖的律师都没用!连诉讼词都无法呈庭,还想平反?梦。”
“你害我吃避孕药,我罚你一又怎样?什么瓜不瓜葛。”
她嗫喏着开:“告诉我……你没有扔,一切证据都有……”
他深深闭上,像瘾君那样将她送上门来的甜气息深深肺里。那一刻,竟有一种奇诡的痛快从他心底升腾而起,像是一气割开了大动脉,世界一片淋漓的鲜红,只剩麻痹的快意。
她自己都不曾察觉,睛已经那么红,一说这话泪就溢。
“先告诉我,到底还在不在?”
“我换……”她狠狠噎了一,用力抹掉脸上的泪,“我什么都交换!靳北然,你要怎么,我……给你!”
她一双清纯无辜的桃花,刚刚哭过尾染着粉晕,泪盈盈的似醉非醉,没有一丝柔弱可怜,仍然媚的骄傲。
骄傲的公主从没对谁低过,哪怕现在要求重新交易,她也没有一丝苦和可怜。
她眶一就红了,毫不犹豫地调冲向楼。
遥不可及,肉手可得。
之前声声,不是为了吊着你掌控你才接手这案,冠冕堂皇地说是于检察官的职责,可现在呢?不是威胁又是什么?在她心里,这不就是一场货真价实的权交易么!
靳北然冷冷地扯了一嘴角,“在不在……要看你的表现。”
她心几乎停了,瞳孔缩成针尖般的一小,疯了一样冲过去,扒着窗一看,雨大到能湮没一切,繁密的车更能轻易碾碎那个小玩意。
他追上她,从背后一把抱住,但她跟着了一样,用力推开,一边哭一边义无反顾地往雨幕里冲,好像那是她唯一的命、药引,如果没了上就会死。
靳北然有一双漆黑深邃的眸,像深不可测的海面,却独独倒映了她一人。
“不准你再跟别的男人有瓜葛。”
他如此贴近地凝视她,看她泪大颗大颗涌,就好像,瓢泼大雨在他心里。
她就是有本事,把他的、戾气、渴求、心疼、疯狂、、切……所有正面的、不正面的统统挑起。
她反而更用力地抓紧了宋言钦的袖。
“只是在让你认清现实。”他底的锐利和嘴角的紧绷,无一不昭示着竭力忍耐,“别胡闹。”
什么?她脑“嗡”的一,整个人一动不动,还未反应过来,已经被他抱起,被他打横抱在自己怀里。
他一手住她的巴,力气很大,让她仰起脸,“就这么想我死你?”
猛地一挥手,那U盘直接被扔窗外。
“过来。”他说,声音低沉的可怕。
她自镇定,可明明声线都不稳,“你……你想什么?”
“过来。”第二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