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初初的字写得很好。”他抬眸看向柳初初,中满是赞赏,看来柳初初所言非虚。
柳初初被夸,心中开心,盈盈一笑:“谢公夸奖!”
“时间不早了,你去歇息吧。”程安坐在书桌前,也没抬,他轻抿了茶,非常适,不由对柳初初更加满意了一些。
柳初初盈盈屈膝,便自顾洗漱,和衣躺在外间的榻上睡去……
程安批改了奏折,抬时红烛已经快烧完了,他伸了个懒腰也洗漱了一番,打算就寝,路过塌边,见柳初初睡的香甜,只不过因为她的扭动,领大敞,的绵了大半,好像随时要呼之一般。
程安神一黯,呼变得有些急促,努力压心中的燥,却还是移不开睛,只觉得闭上就是她那两个花白的雪团在自己前晃来晃去,他自问行事向来有礼,也不知为何偏遇到柳初初这个丫,她可真是上天派来克自己的,一见她,的小兄弟便的敬礼。
程安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如何也睡不着,到要炸裂一般,想伸手去扶平这燥,终究还是忍住了,他实在不自渎的事来,恍惚的睡梦间,自己看过的那些图里的女都变成了柳初初的模样,袒背的邀请自己一品逍遥乐事,他抖了抖,猛的醒过来,惊觉自己了梦,再往跨间一摸,虽然没有梦遗,那端也吐了不少汁来,他只觉得如铁,急切的想要释放。
柳初初刚来到新环境,不敢沉睡,听到程安翻来覆去的声音时她便醒了过来,壮着胆问:“公?你还没睡?”
这一声呼唤让程安心的浴火更加膨胀,他哑着嗓:“初初,你过来。”
柳初初不疑有他,婢伺候主是本分,不论几时只要主唤她,她都要过去伺候。
挑开床幔问:“公可是噩梦了?”
程安在借着月光看向柳初初,见她睡惺忪,衣衫大开到了,两团绵一颤一颤而不自知的样,让本就的分更加立,他低咒一声,再被这丫勾去,自己的非要爆开不可,他嗓涩,伸手顺势将柳初初拉到床榻上躺,翻压在她上,炽的呼扑在她的耳边:“初初,你怕我吗?”
柳初初不知程安是怎么了,突然来制住自己,迷糊间觉他跨间似有一住自己,遂想到定是什么惩罚人的武,看来自己刚才不应该睡觉,定是自己抄录的公文了差错,思及此立刻诚实:“有一……初初若是哪里的不好,公可以告诉初初,初初都会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