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隐隐有了要睡着的趋势。
算了,明早再说吧,孟予舟认命般叹了气。
不,应该是今早了。
8
宿醉的滋味并不好受,许卿安埋在松的被里来去,难熬的疼依然没有得到多少缓解。
孟予舟推开卧室门时,看到的就是一个把自己裹成蛹的东西从床的这向那,昨日刚换的床单已皱的一塌糊涂。
“疼吗?先起来把药吃了吧。”
许卿安这才隐约反应过来,这个床的尺寸太大,似乎并不是自己那间小公寓里的单人床。
这是那张她和孟予舟一起睡了近五年的双人床。
那个在说话的男人是孟予舟。
脑海里零零散散的现了几个昨晚的片段,包括她拉着孟予舟的手,一遍一遍的对人说“我真的特别特别喜你”的场景。
“放在那里吧,我待会儿自己吃。”声音隔着一层被,闷闷的,她实在没有勇气把探被窝,和孟予舟淡定的一声“早上好”。
孟予舟倒是从善如,直接把杯和药片放在了床的柜上。许卿安听着他的脚步声愈来愈远,小心翼翼的了一双睛,却不料正巧对上了倚在门边的孟予舟的目光:“吃了药过来,我们需要好好谈一谈。”
9
两个人的谈话是在餐桌上行的,依旧是隔着张餐桌相对而坐,只不过面前没有排骨鳕鱼西蓝花,只有清清淡淡的白粥着几小碟的腌菜。
“如果你还是执意要用‘格不合’作为分手理由,”孟予舟调整了小碟的位置,“我不会同意分手。”
“你不同意也得同意,分手从来都不需要双方同意。”
“安安,”他突然放了语气,“遇到了什么问题可以说来,我们总能一起解决的,不是吗?”
许卿安一贯的吃不吃,最见不得的便是孟予舟这幅模样,闻言又意识的咬住了嘴唇,心里的那堵围墙隐隐有了一丝裂痕。
“我真的很你,”孟予舟望着她的睛,一字一顿的说,“所以相信我,好吗?”
轰――
围墙轰然倒塌。
10
许卿安比同龄人早上了两年的小学,但次次考试成绩总是能尖,琴棋书画也算样样通,俨然一副德智劳全面发展的“别人家的孩”的模样。
可她的名字似乎永远都是“许卿嘉的妹妹”,因为作为哥哥的许卿嘉实在太过优秀,所以他的妹妹无论取得什么样的成绩,看上去似乎都理所应当。
直到她来到了大学校园,来自五湖四海的人聚在了一起,视野骤然开阔起来,没人会在意她是不是许卿嘉的妹妹,他们会叫她许卿安,会说她的名字很好听,会夸她很厉害。
她终于摆脱了“许卿嘉的妹妹”这个标签,得以让许卿安作为一个独立的名字被人看见,却不成想有朝一日又会被贴上一个新的标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