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过。”季杳疼的眶都红了,转过可怜兮兮的望着孟迢,他却不为所动。
“打之前先告诉你为什么挨打,大半夜不睡觉,穿这儿就跑阳台去风背书,是嫌自己活的太舒服故意想找罪受吗?”孟迢接着正,“想找罪受容易啊,直接来找我不好吗?第一次抓到,只打你50,次再让我碰见你折腾自己,就得把这条带断了。”
被人拽着踉踉跄跄的回到卧室甩在了床上,季杳侧瞥见那边孟迢从衣柜里了条带来――那条带是她上个月才亲手挑了送给他的,颇有设计又百搭的“双G”枪带扣,材质是最耐用的层,送男朋友再合适不过了,柜是这么给她介绍的。
季杳显然被旁突然现的人吓了一,但很快便镇定来,不以为然的扬起手中的平板:“在背书,周要考试。”
季杳不可思议的看着他的脸。
季杳刚才在冷风里了那么久都没红的耳朵,到了屋里倒是红了。疼是疼,但终归还在忍耐范围,可她从小就没挨过打,这样未免也太羞耻了些。
“你还给我,我还不困。”季杳站起,想把平板抢回来,手腕却被人一把攥住,动弹不得,因此也生几分怒意,音调也升了些,“你什么啊?”
卧室的窗帘遮光效果极佳,丝毫受不到仍是午间时分,借着床微弱的夜灯灯光,看着怀里已睡的人那片重的青黑,孟迢紧皱起眉,半晌幽幽地叹了气,回想起他第一次手教训季杳的景。
“你还不困,是吗?”孟迢直直的盯着她,让她没由来的一阵心虚。
总共就那么大地方,不过十来便从上倒被红愣填的满满当当,当一记带着破风声的带又压在了峰上时,季杳只觉得痛楚直接翻了好几倍,不自觉的要伸手去挡。
“好的,有意见很好,但是没用。”孟迢站起,把仍然呆愣愣的女人季总放回她的办公椅,向门外走去,“我回去开会了,自己把面要用的东西都收拾好了――没收全也无所谓,我很乐意为您跑。”
“有也没用,趴好。”
“宝贝儿,我现在要揍你,你有什么意见吗?”孟迢稍稍平复了心,他手重,盛怒之很容易真把人打事。
半夜他迷迷糊糊醒来,发现旁睡着的人不见了踪影,试着唤了两声也没人应答,便急匆匆地翻床去找。
“你有什么意见吗?”
他该不会是要...季杳还未全然反应过来,就被耳边炸开的一声巨响吓得一激灵――孟迢一带在她侧,床垫瞬时夸张的凹去了一块。
“我可不疼,宝贝儿,挨揍的是你,要疼的也是你。”
寒冬夜半温度已经到了零,季杳穿了单薄的睡衣,捧着平板坐在阳台上那个白藤质吊椅上,用玻璃全封闭成了阳光房的阳台此刻所有的窗全都大敞着,整个阳台的温度宛如冰窖。
“我有...你不能...”季杳被他这一连串动作惊呆了,话语间已没了在阳台时的那般理直气壮,嚣张的气焰被灭了大半。
“不困我们就别的。”
说着把她的睡一把扯了来,同时往峰上甩了一记。
刚走到客厅,就发觉虚掩着的阳台门正往屋里灌着阵阵冷风。
“现在就去睡觉。”孟迢一把夺过她手里的平板息屏,到她手背冰凉没有一丝温度,眉皱的更深。
了她的,“季杳杳小朋友,我现在正式通知你,由于这半个月你糟糕的表现,所以接来的半个月,将是你的责罚期。”
那时他们刚确立关系刚满一周年。
“不许躲,不许挡。”孟迢把带重新折了几折,在空中甩了几,找了个最顺手的长度,“可以哭,虽然半夜大声喧哗是不对的,但咱家隔音的不错,你应该只能吵到我。”
季杳看着他背影,在心里无声的骂了句脏话。
“回去睡觉。”
“有。”
“再过会儿,上就背完了。”
“这两
“季杳,我说没说过不许挡?”
“孟迢你...疼!”季杳瞪大了双,准备直接翻起来,却被一记狠厉的带的直接趴了去,这一是斜着削来的,从右侧的腰起横穿到左侧的大,她能清楚的觉到那块肉在不断胀发。
季杳本科尚未毕业,但已经凭着她前三年的离谱的绩,毫不意外的保研了。
“你在什么?”孟迢走到她边,沉着声问她。
“不许挡,杳杳。”孟迢在到她的手之前及时收住了带,只是拿带轻轻的在她手心上了。
接连两记记又叠在了同一个位置,季杳只觉得那一火烧火燎的疼,不仅扭来扭去的想躲开,白的小爪也再一次不自觉的伸到了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