铭晕晕乎乎地醉他这盅烈酒里,手上不自觉地就握住那,意识地就开始摩挲起来。如果不去想手中的是什么,单只看花荣那张脸,铭有种自己仿佛在抚一只漂亮狮猫的错觉。
然后他就看见前的狮猫享受一般地眯了眯睛,复又突然睁开,一瞬不瞬地盯牢自己。纵使有绝对的容貌作掩护,也完全掩饰不住花荣中几乎快要呼之的侵略。
想到这里他又瞟了一对方俊逸的眉, 一时鬼迷心窍,伸手越过小抚上那发的巨。
“嗯……”花荣轻哼声,致的角晕染上更多薄红,他这副模样可比烈酒都厉害,看一都能让人沉醉其中。
他这样放在花荣里简直就同勾引无异,当即有些控制不住地低就去亲铭的脖,手也快速动起来。
“好……”铭的抖个不停,他竭力想要抑制一自己过于剧烈的反应,却在花荣的攻势本无从躲藏。
花荣在床上倒不再依着铭,俯又去亲他的脸颊,笑闹着说,“这便叫你看谁才是相公。”
岂知他这副醉酒后又不饶人的得意模样落在花荣里,便如同那小猫爪一般搔的人心。
花荣轻哼了一声,神清亮地看着他问,“这就你说的法?”
他语气带着掩饰不住嗔,心里更是满满的小得意,毕竟花荣这副风采全叫他一人看了,他衙即便是断袖也得是的筹的那个!
花荣见铭愣神还以为是自己吓到了他,便一手攥起对方的手指放在嘴边缀吻,另一手则学着铭的动作也伸方那禁地轻轻抚起来。
“嗯,嗯。”花荣合地一声一声应着,嘴和手上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停的意思。
铭耳通红,心知花荣成日里琢磨箭,哪会对这些床笫之事有了解,他这么问应该真就是单纯这么以为的,不掺杂其他心思。
想到这铭不禁轻笑声,花荣心知他肯定又在打什么鬼主意,故意问,“看你相公看呆了?”
谁知衙不知是素了太久还是别的原因,一被花荣攥住要害就轻呼了一声,卷起了,像是拒绝又像是渴望地蹭了蹭。
铭觉自己简直要被花荣中的念所吞噬,他逃避似的低避开对方的目光,嘴里喃喃了一句,“好。”
虽知如此,铭仍旧莫名羞赧,他只当是自己面对心仪之人的正常反应,再说花荣这么好看。
这两个地方都是铭的,他立尖叫一声,就忍不住喊花荣的名字。
铭笑着侧去躲,却叫花荣一就亲到了他的脖上,他一颤就缩了起来曲想要抵住对方,结果没料到一就蹭到了某个隆起之。他老脸一红,同为男瞬间明白了那是什么。
“呀——花荣!花荣!”
结果就看见一硕大阳将自己整个手心都撑得满满当当,偾张的直直地对准自己,就像是一把向上举着的巨矛随时准备攻自己。
花荣只听着他嗯嗯啊啊的乱叫一气,正听得心动不已却忽然到手里湿
尤其是武人的指腹和手心上覆着一层薄茧,每每过铭的时都几乎要让他惊呼声。
花荣有副万里挑一的好相貌,不然当初也不会让阅尽千帆的崔念一喜。只是铭一直以为他对这些外并不上心,哪成想这家伙分明对这些清楚的很,往日里看起来浑不在意,如今到了床上到底是不端着了。
铭当即笑,“谁是相公还未尝可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