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手表摘了仔袋,抬起扯了扯嘴角,笑容有些勉。
她小吃着冰淇淋,尖凉丝丝的,被草莓素染成淡粉。
手腕黑的apple watch这时震动着接连弹来几条消息,不用看也知是姚宁叫他回家。
上次被池庚垚折腾狠了,到底还是留些后遗症。
梁斯翊更不知该怎么解释,睫也跟着他的手垂去。
不知该说什么,只是摸了摸鼻,像送别普通朋友那样。
她现在对这个动作有些说不来的恐惧。
“抱歉。”
来不及解释更多,她松开手里的拉杆箱,上前抱住他。
候车厅冷气开得很足,梁斯翊没忍住打了个寒颤,上很快起了一层密密麻麻的鸡疙瘩。
十万块是海市考状元每年的标。
“不是钱的事。反正现在办护照也来不及了,次吧,个暑假一定。”
以为他要走了,却没想到他竟然也刷了份证来。
护照只能在籍所在地办理,她一直没回海市,就有名正言顺的借不陪池庚垚去国外差。
她一旦了决定八都拉不回来,秦江雪知她的格。于是趁着澳大利亚的多次签证还没过期,临时买了张机票。
说完顺手想摸摸她的脑袋。只是手还没伸过来,梁斯翊率先本能地缩了脖,偏,正正好躲开了他的手。
他在她耳边留这句话。
他笑着摇摇。
梁斯翊一个人上了车。
“你也买票了啊。” 梁斯翊惊讶地看着他。
“也是去北京的?”
【由蓉城开往北京南站的G476次列车现在开始检票】
人满为患的某节车厢里,一个座位始终空着。
关于没办护照,梁斯翊有自己的考虑。
“没办法去北京,只是陪你多走一段路。”
从海市到济南,空了四个小时。
“没关系,我们慢慢来。”
“你也是。”
广播声再一次响起,她刚想松开手,却被一更大的力重新摁怀里。
秦江雪的手臂就这么僵在半空中,底闪过转瞬即逝的错愕。
……他为什么要歉,明明什么也没错。
候车厅的广播开始播报。
很临时,是明天一早的飞机。
他拖着箱,默默跟在后面一路送她到闸机。
“一路顺风。”他说。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