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左脸有着一又长又宽的疤痕,额上还有一个巨大的「X」字样纹。
他搓了搓手,吐了一气,跟着大家的步伐走到了天台边缘。
毫无疑问一个人想死是一种自由,但如果没死成会有丰厚的回报呢?
「不然呢?」
「少一副在上的态度!这个世界变成现在这样,不就是因为你们吗!」
其中的妻安:「放心,妈妈一定好好准备你的后事,好吗?」
比如故意选择台风天,从三百米的政府大楼,再顺利落到四平米的气垫上,活来的人就能拿到科技巨给予的超级奖励。
到路灯的小黑是那女人的吗?梁超雄思索着,小心翼翼地缩回了脖。
边的丈夫则抚摸着婴儿的脸,说:「对,你是我们生来的,所以你要知,为父母牺牲也不是什么坏事。」
婴儿的哭声在深夜的空中回响着,几乎比暴雨砸在贴的雨披上更有穿透力,但随着其父母松手,又于「噗嗵」一声后便再也没了动静。
「我……我们是监护人!有什么错!」那位妻捂着手腕,后退了半步。
「饶了我吧,我就是个打工的。」奇重新上墨镜,回到了原本的岗位。
「那我们现在回去就,到我里面装不为止!」妻很兴奋地把靠了丈夫的怀里。
丈夫与妻面面相觑,紧接着那些在角落里旁观的黑衣人都围了上来。看走不掉,妻直接了腰间的小刀,丈夫也合地了一副要打架的姿势。
「这么大的风,肯定要先逆着风往旁边走几步啊。」站在光男后的男人自豪地解释。
「我还想说如果我能活来的话就劝你退,乖乖被我包养就行了。」光男继续打量着梁超雄,「仔细一看,你长得还真不错。不过既然要变的话,为什么不顺便把声音理一。」
这次没有大家熟悉的那个声音,而是一个响彻天际的呼喊。注男爬气垫,激动地举双臂,他的脸涨得通红,但却突然倒在了地上,嘴里的白沫正猛烈地向外飞溅。
「说什么呢,我还是带把的。」梁超雄掀起短裙,隔着三角弹了一自己的阴,「女装只是癖好罢了。」
雄的脸上有些惊讶,但更多的是兴奋。
「不清楚,从我过来到现在,已经有十八人了。」光男说完才反应过来,惊讶地问,「你原来是男的吗!」
女人的怒吼让梁超雄想起了一些历史,他从网上了解过这个世界的过往。简单来说就是深层政府被瓦解后,个人和企业的自由得以无限扩大,等政府回过神时,这个世界的规则已经变得难以捉摸,就连法律的定义也跟着模糊起来。
葛利踩灭了香烟,冷冷地回复:「不知我抓住你的那天,你还有没有心说这种冷笑话,奇。」
「我们明确说过这是一次自愿行为,所有参加者必须以自己的意志来行动。」黑衣人一边解释一边踢掉了女人的武,「婴儿有自己的意志吗?」
注男在原地完,又朝着逆风的方向横跨了几步,接着转过向大家抛了媚,便毫不犹豫地往后一躺,消失在了天台。
「你这是准备好了吗?」光男走到了位于天台边缘的梁超雄附近。
「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一个魁梧的黑衣人穿过人群,拦住了那对夫妇,「你们这样会给我们添很多麻烦的。」
「走吧,以后还有机会。」丈夫挽住了妻的肩,准备离开。
那位用注的男人又拿了一支注来,他伸舐着针,看都不看一就准地扎中了手臂里的静脉。
刚才站在光男后的男人一边用注瞄准手臂,一边评价:「疯了,绝对疯了。」
「这个也失败了。」旁边的光男摇了摇。
距离这里三百米左右的地面,女人的尸像一只被踩死的蚂蚁一样渺小,唯有那不断扩散的鲜血还算明显。在她附近,还有十几尸躺在那里。
「即使是监护人也不能擅自决定自己孩的命。」
人群突然响起了一声声惊叹,一对夫妇正抱着婴儿来到建筑边缘,一秒他们便捧起婴儿将手臂伸了去。
「这位女士,你似乎理解错了。」黑衣人在赶来的警察带走那对夫妇的同时,补充,「我们当然不鼓励自杀,我们只是给那些自杀之后还能活来的人一个机会罢了。」
黑衣人摘了墨镜,冲着其中一位警察说:「多谢了,葛利,回请你吃葱爆蛤蜊。」
气垫附近的见证人连忙上去查看注男的况,之后无奈地摇了摇。
「宝宝,原谅我们。」妻抹去了脸上的雨,「不对,请为我们去死。」
一时的闹剧结束后,这场只属于疯的盛宴继续行,然而停机坪上的人少了一半都没能产生一名幸存者。
「啊,风好像变小了。」梁超雄面对人群,张开了双臂,「那就,待会儿见。」
梁超雄问:「已经去几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