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对于尹嘉礼来说,在第一次和晏幼清发生关系后,他已经好了被长辈审问的准备,他并不害怕,因为他定不移的想和晏幼清恋、结婚。
“是。”他很肯定的,没有半分虚假,“我喜晏幼清,很喜,我会对我们的负责,会对她的一生负责。我知我才17岁,你一定觉得我的想法很荒谬,但我没有在开玩笑,她是和我未来同等重要的存在,我想和她一起毕业、一起去英国读大学、一起工作、一起生活一辈。”
尹嘉礼游到了岸边,认真的说,“爸,等中毕业后,我可以和晏叔叔说。”
突然,他又一次将尹嘉礼到里。
她很喜七月初,树都绿了,花都开了,但也没有酷暑的难耐,见时间早,她一个人慢慢地往教学楼走。
“有你这样吓人的嘛。”她理了理自己书包和校服。
校园里绣球和三角梅都开透了,尤其是傍着海,氛围绝佳。长奈的绿化在祁南了名,很多市民还会通过预约制,在周六日的时候来校园里赏花,顺便欣赏这所名牌中。
这时,有一群二的学生正好走校门,撞见两位风云人,他们自然免不了打量加议论。
他心里还是有在发抖,毕竟是错事的小孩。
――尹嘉礼日记簿
他动了动眉,低,笑了笑,突然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里,“如果可以,我想辈还和她青梅竹,还和她恋、结婚。”
周一。
玻璃窗外洒来的阳光,折在面上,光影隔在这对父之间,但尹海郡看清了尹嘉礼那双黑眸里动的温柔,和只有属于这个年纪才有的纯粹意。
尹海郡双手叉腰,深沉了气,“你要说我不理解你,肯定是假的,我们都是男生,都有过青期的经历,也在这个年纪发生过许多的故事,但是,你是我的儿,我必须教你。”
父之间,只用一个对视就能明了对方的想法。
尹嘉礼没有声,等晏幼清将要抬起时,他将手里着那朵漂亮的淡粉三角梅,别在了她的耳朵上,花骨朵穿过她轻柔的发丝,从里面了少许,但刚好成了完的缀。
这是他必须给儿的教训。
“爸……”
尹嘉礼:“……”
“……”
突然间,有人从后面拉住了她的书包。
被爸爸打断后,尹嘉礼说,“嗯,爸,你说。”
「我想把最的花在她上,就像,我想把全世界最好的东西都送给她。」
脚的路是一个小坡,晏幼清整个人向后退了几步,以为是绮在恶作剧,对上的却是尹嘉礼的睛,他将她拉到了自己前,打了声招呼,“早。”
或许是昨天睡得太多,她今天到校得特别早。
他看到爸爸扫视了一圈他脖上的牙齿印,神严肃又尖锐。
晏幼清皱皱眉,“凭什么?”
等尹嘉礼再次得以呼时,他看到爸爸上了岸,拿起巾了,然后背对着他站着,没有离开,但也一声不吭。
“嘉礼。”
“你?”尹海郡冷笑,“你要是不想这辈都见不到幼清,你最好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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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是咕噜咕噜的泡泡,尹海郡自有分寸,他只是想教训自己不守规矩的儿,十几秒后,他松开了尹嘉礼的脖,尹嘉礼从里仰起,拂了拂脸,憋了太久的气,终于能呼了。
周日整整一天,晏幼清都在补觉,她没想过在外一次会这么累,她这样一个不缺觉的人,也难得睡不够,都以为她是冒了才神不佳。
自从过了六月,雨的次数也少了,天天都是艳阳天。
“凭,你也喜我。”
“嗯。”尹嘉礼都听了去。
“你来真的?”尹海郡严厉的问。
完全不顾周围人的目光,尹嘉礼俯,嘴唇贴到了晏幼清的耳边,轻轻的吐气声,动了粉的花,“中午要和我吃饭,不许和她们走。”
“不过话说回来,”尹海郡一脸愁容,“我该怎么和你晏叔叔交代。”
“你……”她本没反应过来,但心得很快。
“是!”尹嘉礼吼了一声,朝爸爸兴奋的行了一个标准军礼。
了泳池。只是,他刚游一半,脖被爸爸扣,整个沉到了里。
尹海郡侧过,用平静的语气,对儿发警告:“如果你和晏幼清以后学习成绩变差了,你耽误了她的前途,我一定不会同意你们来往,你也休想去什么国外念书,你也得不到外婆给你的任何资源,去和你舅爷爷学修车,从最底层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