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知昭的脚抠到几乎变形,克制的红印从前烧到耳,额前渗的细汗浸湿了她的发丝,乱七八糟沾到了脸上。
所以她认输了。自暴自弃地呻,自暴自弃地接受。若不是胳膊被捆在了侧,她会伸手将十指他的漆黑发丝,来帮助自己承受这场快的急风骤雨。
的肉珠,她湿腻的肉唇。
嘶哑的声音,像一记鞭,响亮过。
最终,她还是叫了来。呻从间溢满而,染着哭腔,微弱抖动。
一年前他们匆匆分离,她告诉自己,再也不要坠的网。
“任铮……”她最后一次无力地咒骂,“你……我杀了你……”
任铮真的停了来。怔怔离她颤抖的心,双唇上,沾满了她的淫。
可他并不一直都是这样的。曾经他是最珍她的哥哥,把她捧在手心里,连大声讲话都不舍得。
肉珠在啧啧声中,被卷尖上拨。因为拨的快和指腹的摩,不断收缩着愈发放松,直到彻底接受了手指的侵,并溢决堤般的淫将它们完全包裹。于是,那试探的勾动,变为了频的与压。
他的目光沉,不过只沉了片刻,便定了来,重新刺向她。
她不能想念,不能沉溺这种快,她的一定会再次投降的。
你最大的错误,是没有杀死我。
说罢,他就着那淫,将手指蛮地了她的阴。
虽然不想承认,但她真的想念这种快。被包裹湿的腔,被灵活的面不断,汹涌的快在这样的不断堆积,堆坠到腹,想要拉住她重重地堕落。
在神志彻底沦陷混沌之前,任知昭短暂地忆起了任铮的好,忆起了他们之间所有的错误。
“昭昭。”他说,“你已经杀过我一次了。”
“任铮!”她于是睁开双,哑着嗓嘶声,“我男朋友用过的地方,你要接着用吗?!”
想要不发任何属于愉的声音,任知昭把嘴唇都咬到发白了,但是真的很困难,因为尽他的言行恨她,却是真的她,扫过肉中的每一褶皱,仔细勾勒着她阴唇的形状。
寂静的房间里,只剩息声和腻声。质的椅面上,湿答答一滩,全是她淫靡的印记。
他皱了眉,沉叹一,不再试图动,而是用指腹在上轻缓勾动,并且住她充血的肉唇,的鼻梁深深陷那片湿的肉。
只是了两手指而已,即使已经泛滥,汩汩顺着他的手指涌向掌心,他却还是动弹不得,手指被中肉死死绞缠。
她仰起脖,近乎崩溃地闭上了双。
他本是可以把她的嘴巴也贴上的,那张叫骂个不停的嘴。但他没有,从一开始就没有,因为他就是要听她这声望宣的叫喊,她也知他想听。
指尖破的瞬间,她发痛苦的惊叫和咒骂,他也随之惊到,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
一年后,他迫她再次与他陷不,那样冷酷,那样。
所以她挣扎的意识中,闪过一个想法――她亲的哥哥,是个超级大洁癖。
怎么会紧成这样,像是从未被碰过。
“哦,是吗。”他的唇角轻轻勾了勾,缓缓开,“那是他你得舒服,还是我你得舒服?”
她被限制了肉的自由,给予了无尽的快,除了承受,她别无选择。
一声尖锐的气声划破轻响的声,任知昭快要窒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