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明月叹息着把脸贴在男人的背脊上,如泣如诉的低喃他的名字“云笙......云笙......”音轻缓柔媚得仿佛能滴儿。
但男人不知,对顾明月来说,如此便足够了。这世间千般荣耀,万贯家财,也抵不上他一个人重要。
理智在与渴望激烈地交战,钱云笙的变得火,握住门把的手紧绷得发白。
“不行!你不该这种事!趁没有人看到,快离开这里!”钱云笙终究还是用理智的缰绳约束住了,他大力回自己的手,把顾明月推开后迅速从地上爬来,似要拉开门夺路而逃。
背后传来温柔的,一双肌理细柔的玉臂从后环绕到前,两只柔荑在他的膛上缓慢而富有挑逗地摩挲……钱云笙知自己应该立即开门离去,可双脚似注了铅,沉甸甸地迈不开。
自己最不堪,最丑陋的伤疤,被顾明月一把揭,连着血淋林的肉,让他连包扎的时间与空间都没有。
再在这个房间里待去,他不知什么时候理智就会崩溃,连自己都不能原谅自己的事。
他的闷痛得无法呼,周遭的空气仿佛与他隔绝,大脑呈现了短暂的空白,唇哆哆嗦嗦地开开合合,却发现自己组织不任何语句,甚至咙里涩的近乎失声。
钱云笙半生坎坷,事事大多不由己,他的成功伴随着难以启齿的代价。
她紧紧地环住他,双臂如藤蔓缠绕,好似有肉看不见的须扎于他的血肉里,前与门的距离越发窄小,这样的距离,他开不了门,这样的距离,他不去……他,离不开……
他能给她的所有,不过是钱云笙这个人,这一鲜亮的,以及在膛里动的心脏……
钱云笙颓然地以抵门,手无力地从门把上落。顾明月觉到了他肌肉的放松,不失时机地轻婉:“云笙,要了我,成为我的人吧。”
……世上怎么会有如此蠢的女人,穿金银一呼百应的阔太太不,一心想跟着自己吃苦……
“云笙……你别走……”
她知自己很残忍,连一丝回避的余地都没有留给男人,便迫着他同自己一同面对过去的耻辱。钱云笙饱尝世间的现实与残酷,他在面对雪荷泽时太过清醒。一个清醒的,理智的人,是不会在脑冷静的况被他人轻易影响左右的。
钱云笙从来没有想过女人会以这样暴直白的方式,揭他上最后一层遮羞布,把他一直以来极力隐藏的羞耻与丑陋,清清楚楚地摊在两人面前……
钱云笙的手停顿在门把手上,他终于理解什么叫撕心裂肺的痛楚了。
云笙真的被诱惑到了,他所有对事的认识都来自于唐英韶,平日里哪里有机会与女人肌肤接,更何况是如此香艳极品的女。
所以顾明月不得不一剂猛药。
不是她成为他的人,而是他成为她的人。顾明月斟词酌句的功夫可见一斑,她从来都知如何用语言动摇一个人的心智。
顾明月坐在地上,拽紧了裙角。
与戏私奔的军阀家大小之四H
“你站住!”顾明月厉声喝止住了男人的动作,她的声音里蒙上了的屈辱与不解,“能和唐英韶一个男人,却无法要了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