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吧。”东千复用手轻压顾明月的小腹,她哭得直搐,难挡失禁的觉,顾不得脸面地在小被中,当着另一位男的面一串儿,哗哗啦啦地到瓷桶里。
顾明月肚里本就装了几泡,这被压得极为不适,隐隐有要失禁的觉,她登时哭叫起来,嘴里嚷:“不要……啊啊……要了……啊嗯……”
北华刚巧沐浴更衣完毕,不知东千何意,只听帐台哭声愈演愈烈,随后便看到了站在帐台附近的两人的影,朦朦胧胧能瞧清个大致的轮廓。
顾明月的被频频上后又被拉回,男人可谓得又快又疾,捣间心逐渐被带了,白花花地黏在两人的交合,积着一圈泡沫。
北华用帕净她花上的雨,随后拿着瓷桶去了。东千就着当的姿势迅猛地大力送,不几便埋在花壶里了的。
可恨她当仍在装痴作傻,一时不知如何是好,越发撕心裂肺地哭叫不休。
顾明月心中又羞又急,外面可不止神代教的护法堂主们,还有一众教众层,她这副模样怎能被人清晰地瞧了去,更别提当中排了。
说:“为什么又换了一个人来欺负我?”
顾明月被放倒在床上,东千还未离去,便听外面伽罗清声:“
怪不得不唤伽罗,却叫他前来,原是夫人快被失禁了,又不想令伽罗伺候二人的交,于是便只有寻着他了,谁叫他该是一位帐中的男。
北华托着手中的瓷桶,放到两人的交合附近。东千虽是站立,却一直不停歇地顾明月,折磨得她几发狂,却生生忍。
“好了好了,不哭了。”东千哄着怀里哭成泪人的人儿,也没真走去,站在帐台附近唤了北华前来。
他起上前,伽罗不动声地递给他两,他低一看,便明白了。
东千记着南秋的话,几番冲锋陷阵后便教女人哆嗦着,小腹花有频率地痉挛起来。他见差不多了,便加快了冲撞的速度与力。汗从他的额角颤巍巍地滴落到顾明月圆白皙的肩膀上,她正贴在他的怀里似愉似痛苦地乱扭。东千用架住她一条玉的手住她的小腹,令她无论如何扭摆也挣不脱的桎梏。
“夫人,别哭,我这就带你去方便。”东千轻言语地哄,肉棒并不离地从后方抱起顾明月,先是跪坐在床上,将她双大开一边一个地架在胳膊窝上,摆好姿势后便起朝着帐台外走去。
她中朦胧,又大颗泪珠,这她真是难过了,更多的则是难堪,却又不能羞耻之态。
东千着她的了一会儿,只觉吞自己整巨的那甚为紧窄腻,收缩间妙不可言。他阅女无数,可堪与之一比的,所知中也仅有伽罗了。
两两相望,东千只得低声:“夫人,失敬了。”手上的动作却是麻利,不由分说地拉开她蜷起的双,架起一只在胳膊上,指尖一勾便拉了堵的桃,就着顾明月侧卧的姿势动龙在花苞上蹭了蹭,找准花向上一撞便整没,浅浅送起来。
顾明月呻如泣,柔柔细细的却是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