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依依气得直鼓腮梆zi,他当她是谁嘛,又不是三岁小孩,被打完了还要认错。
项阳见阮依依不服气,赶紧在旁边掺和:“傻妞,师兄这也是为了你好。你要是不听话,小心师兄把你一个人扔回佛牙山,到时候连灵鹊都不回去,看你一个人怎么待。”
阮依依冲着项阳吐she2tou,扭过tou去,对着颜卿又变了嘴脸,乖巧的笑着,说:“师傅,依依服呢。不过师傅,你以后打手心,能不能轻dian。”
项阳噗哧一xia笑了起来,颜卿的脸se也缓和了许多,不再铁青紧绷。他替阮依依包扎好手后,从怀里掏chu一个小铃当。
只见他指尖银光一闪,竟藏jin了铃当里,再摇时,声音弱弱的,却依旧清脆明亮。
颜卿将铃当绑在阮依依的左脚踝上,施了个紧字决,那红丝便象有了生命似的,轻轻的依附在阮依依的脚踝上,不松不紧,铃当仿佛嵌ru到她的血肉里,没了踪影。
阮依依晃了晃脚,隐约听到铃当声,再一听,又好象没有。
“以后如果再遇到紧急qing况,心里想着为师,这铃当便会传来铃声,为师就会赶来救你。”
颜卿说得理所应当,阮依依也觉得理所应当,只是项阳看得瞠目结she2,没有dian破,只是微微一笑,转shen吩咐xia人准备晚餐。
☆、第二十四章喂章我!
项阳尚未成亲,平时吃饭只有他一人很无聊,所以他也很少在家里开席。养了一屋zi的大厨除了请客和zuo夜宵时用得上,平时不是到别人家蹭吃蹭喝就是去外面喝花酒。
颜卿和阮依依不吃荤,十六人桌的圆桌上,摆满了各种菜式和新鲜瓜果,当然,为了照顾他们,里面有一半都是时令素菜。
阮依依右手tang伤用纱布包扎,不能用筷zi,项阳便安排了一名叫香瓜的婢女在旁边帮忙布菜。
香瓜与阮依依年纪相仿,但因从小zuonu婢,所以zuo事特别麻利。她把好吃的全都堆到阮依依面前要喂她,阮依依因手受伤没有胃kou,但看到她这样周到,只好勉qiang吃了两kou。
阮依依刚吃了两kou青菜,忽然看见厨房小厮当真上了一dao青菜dan花汤,脸一红,撅起嘴说:“这个我不喝。”
“为什么?”项阳故意逗她:“很鲜的。”
“我手受伤,喝不了!”
“叫师兄喂你不就行了。”项阳冲着她眨yan睛,阮依依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只听到shen后的婢女捂嘴吃吃笑,才知dao项阳是在拿他们两个调侃。
如果是平时,阮依依才不当回事。不过,一想到刚才自己平白无故的挨了颜卿三xia戒尺,说什么也要折腾他一xia,叫他xia次罚自己的时候,考虑考虑后果。
阮依依用受伤的右手碰了碰筷zi,然后靠了过去,依在颜卿shen边,ruanruan说dao:“师傅,依依手痛。”
颜卿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面前的碗,从里面挑了片叶zi放jin自己嘴里,慢慢的咀嚼。他的耳gen,泛着微微的粉红,咀嚼时,腮梆zi轻轻的动着,好象很费力费时,半天都没有咽xia去一gen青菜。
项阳一看乐了,索xing放xia筷zi撑着xia巴想看阮依依如何整他。阮依依如果这个时候退缩,就没了面zi,她不得不ying着toupi,嘟起嘴,又用手肘撞了颜卿,小声说dao:“师傅喂我。”
颜卿不理会她,阮依依继续推他,颜卿有些不耐烦,侧过tou来正要训斥她,看着她举